瓣落花。
萧瑯:“在下恰巧年长姑娘三岁半,如何计算也都还未到弱冠呢,那字还不能算数。”
绾月:“……”强词夺理,取都取了,哪里有算不得这种说法。
绾月并非是真给忘了。
寿辰那日她便惊讶过萧瑯的年纪,虽不知其具体生辰,但也知晓他还未加冠。只是不想直接唤他的名。
“瑯”与“郎”同音。
萧瑯,萧郎。
唤起来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和绵绵情意。
但此刻她更不愿示弱。
绾月:“萧瑯。”
萧瑯:“恩,我在。”话中带笑。
萧瑯笑道:“你我之间的关系亲密,本该如此称呼,你若要唤如圭……”
他轻笑一声,清澈又深邃的眼睛凝视着绾月:“得加上哥哥二字。”
桃花林中桃花眼,一记情深好不浓。
绾月翻了个白眼,被萧瑯这一打岔,险些忘了方才萧瑯还欠自己一个解释。
总是万事开头难,第一声叫出口了,后面就容易叫出口了。
绾月一脸严肃,眼睛直直盯着他:“萧瑯,方才我念诗你为何笑我?莫非是我念错了?”
萧瑯这回倒是没再卖关子。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男女盛年,及时嫁娶。绾绾,你是在怨我还没向你提亲吗?”
绾月:绾绾?提亲?
什么跟什么啊……
绾月:“别乱说!”
萧瑯:“我只是听你吟诗以为……”见绾月又向自己飞来一记白眼,萧瑯斟酌了一下用词,“会错了意,我会错了意。绾绾莫生气!”
绾月:“也别乱叫!今日你是我的随从,你也该唤我一声姜小姐。”
萧瑯眯了眯眼,他的小姑娘心思见长。
“那么姜小姐,请问您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