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怎么呼吸的。”
我很确信我看见了锖兔,他就这样突然飘在我身旁。
“我......”刚开口,眼睛就突然蒙上一层水雾,差点看不真切手鬼的动作。我有点着急,擦了擦眼角逼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
锖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又为什么会看得见他,此时此刻都显得不重要。
我只要紧紧盯着手鬼那些活动的臂膀就好了。
我能感觉到锖兔注视的目光,只要锖兔在身边,似乎我就能生出一种莫名的底气,混沌的脑子也在此刻清明了不少。
水面斩和水车都是单体攻击的招式,应对密密麻麻的攻击要用——
“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
漫天的水波看上去柔软触碰时就像锋利的刀齿轻松地割断了手鬼的大部分手臂。
“炭治郎!就是现在!”
障碍被清除的差不多,炭治郎抓住机会直跃手鬼脖颈。
白光闪烁了一瞬,手鬼的头终于被割下来了。
手鬼的头颅在地上咕噜咕噜滚了两圈后停在了炭治郎的脚边,拿双澄黄的大眼此时全是不可置信。
“不!不可能的!我可是吃了五十个人的恶鬼!不!......不要!”他的嘴里不停地喃喃着,但最终还是开始消逝。
那巨大的身躯倒在地上消失的速度更快,我终于放心了下来,“砰”地瘫坐在地上。
炭治郎轻轻的蹲了下去,他在难受什么呢?是想到锖兔和真菰的事情了吗?
啊,锖兔哥走了吗?以后还能见到他吗?
......
终于结束了。
放松的那一刻所有的伤疤和痛感顷刻间吞没了我。
我按了按肋骨,还真骨折了啊。
黑夜的星光慢慢褪去,在天的边际上慢慢透出白色,天快要亮了。
那个女孩子在此刻醒了过来。
这时我才有心思打量她。
恰到好处的高额头,水波潋滟的碧绿色眼珠,像极了倒映在湖中的柳条波纹。翘翘地鼻尖,红红的嘴唇。
相当漂亮的女孩子。
她撑起来观察了一下四周才看向我。
我友善地冲她笑了笑。
“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她向我鞠了个躬。炭治郎还没醒,他昨晚实在是太累了。
“早川绘里,我的名字。有缘一定会再见的。”轻声说完,早川小姐就离开了。
真是个干脆的女孩啊。
我后知后觉抬头看向远处:“有缘会见面的……”
斩杀掉那只手鬼以后,藤袭山再也没有出现过危险的恶鬼了。炭治郎也迟迟没有收获,祢豆子的事情在这座山中,想来是找不到答案了。
我想把鬼变回人这件事,确实非常艰难。没有马上寻到答案似乎也可以理解。
这总比得到不能恢复成人的答案好得多。
因此最后的这段时间过的格外的快,一眨眼就已经到了出山的日子。
最后一天时我才发现藤袭山的布置看上去就像一个阵法一般。无论我们怎样走都抵达不了出口,第七天时却突然就出现了这么一个直通山顶的道路。
真是厉害的手法,这些东西我只在觅月婆婆给我的书里见到过,我一直以为是传说。
哈哈说起来,我还以为恶鬼也是传说呢,真是的。
上山的路和来路一样,挂满了的幽香的紫藤花,鲜艳美丽,最神奇的事每一朵花都开的灿烂绚丽。
可是和来时的心境不同,我理解了为什么师父不想收徒弟的原因。看着精心培育的弟子一个个死在这选拔里一定相当难受吧。
走到那块鸟居的时候,平地上零零散散的站着几个人。我粗略的晃了一眼只有四五个人。
也就是说,剩下的人全部死在了选拔中。
没有见到早川绘里,我心底一沉。
和开始选拔之前的沉重氛围不一,这里虽然说不上放松,但你能感觉到平静,是湖面吹不起任何涟漪地平静。
那对双胞胎还是立在鸟居之下。
“欢迎各位回来。”她们那样说道。
想必是真的只有这点人,她们开始讲起了入队的事项。
我们需要量尺寸做队服,当然还会在衣服上绣上等级,按照甲乙丙丁戊己庚辛王癸的划分规则,我们属于——癸级
一只黑色的乌鸦蹲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抬头看它,额头上还系着一个黄色的小蝴蝶结?
“这是给每位队士安排的信鸦。主要用来传递信息,发布任务。”那个紫色头发的女孩解释道。
啊,信鸦,懂了。
“剑呢?”一个黑发的男孩突然就暴起上前,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个女孩的头发,“就是鬼杀队最厉害的!会变色的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