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喘不过气来了啦!”我好不容易才推开佑也。
他看上去相当自责,整个人连带着发丝尖尖都散发着萎靡的气息。他只是牢牢地牵着我,一言不发的朝外面走。
“等等佑也!我是说我还没给人家......”
“什么?”佑也转头看我。
我刚想解释的时候,转过头去,早已不见那人的踪影。
只有手里的野果拥有实感,在告诉我刚刚确实有奇特的事情发生。
“......没什么”
这段记忆在我的心里却并不深刻,真是奇怪,这样特别的事情我不应该会这么久都没有印象才对。
是因为见到了这些事情所以才一下子想起来了吗。
纠结来纠结去,我才回到了刚刚遇见河村君的小路。
果然,消失了。
但不同的是,那片他站立过的地方还留有一点点淡色的印记。
心里的感觉告诉我,这就是魂灵。
与渴望鲜血崇尚暴力的恶鬼不同,他们拥有着感情记忆与同理心。
这可真是不得了啊。
“奈绪......”
“啊!我在!”
不得不说我还是很不习惯锖兔哥这样突然冒出来,而且是在这样的夜间思考着这样的事情。
虽然锖兔哥长得并不吓人且称得上美丽,特别是那一双能容纳夜色的温柔眼眸。
我没有及时开口,而是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抬眼看他:“怎么了吗?”
很紧张啊!不是!你被师兄点名你不会紧张吗!我攥着手等锖兔哥开口。
“要记得擦药啊。”然后我听到他这样说,“虽然说受伤对于鬼杀队士来说也是一种修炼,但带伤斩鬼还是很危险啊。”说着说着还能听到点很小声的叹气。
“!!!”
听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刚刚对战的时候,因为和恶鬼肉搏的战斗方法。导致不少鳞片旋进了身体的各个地方,有几处地方甚至陷进肉里。
幸好,恶鬼斩杀后,那些恶心人的鳞片也一起消失了,不然还要处理那奇怪的东西。
“嘶——”是有一点痛。
怎么说呢,确实没想到先处理伤口什么的。毕竟之前的伤口比这严重得多。
不过虽说不在意,但是长久下去要是变成了暗病可就糟糕了。没杀多少鬼就得提前下岗。
“你要是好好注意是不会过早下岗......”锖兔哥那样说道。
“!!!”救命。
总是怀疑锖兔哥有读心术。
“......你的眼神这么怪怪的?”锖兔觉得我的反应很神奇,我也觉得他的回答很惊悚。
我有什么都写在脸上吗?
没有吧?
“你能读心吗?”我决定顺从内心反问他。
“?”锖兔先是疑惑地看向我,他的脸上确实有不解,但停留时间不长,就转换成了别的情绪,“不能,但是你的表情确实很明显。”
有吗有吗???
鬼杀队员长年奔波在外,虽说偶有任务可以结伴,但人数实在过于少了,很多时候一个人要同时抵抗很多只鬼都是正常的情况。
而此时我却非常幸运的得到了一个能时时刻刻陪伴在身边的伙伴。
说不高兴当然是假的,这种兴奋的情绪在此刻短暂的超越了任何一种情绪。
我小心翼翼的蹲下,从兜里摸索半天才找到那一小瓶药,幸好没有丢掉。
涂抹伤口间,我好奇问道:“真菰师姐离开了吗?”
其实我想问很久了,心里有很多疑惑,我总觉得这样的氛围问这个很合适,于是就这样开口问他了。
但我感觉这个问题问的还不够准确。
好在锖兔哥似乎听懂了我的意思,只是他背对着我。
我只看得见他的背影,看不清神情。
他说:“是啊,他们都离开了,我也和他们一起消散了,只是再次睁开眼睛就在这里醒来了。”
所以是什么原因呢?
那为什么会在我的蓝玉里呢?
我很确信得到它的时间比我认识锖兔的时间要往后推很多。
总感觉出了家门后,许多谜团就浮现出来了。像理不清的线头一样纠缠在一起让人无从下手。
“这样挺好的,还能看着你出任务。”锖兔哥最终还是出声打断了我的纠结。
他看上去很高兴很多。笑意盈盈的,总之不太严肃。
啊对了,我总说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我擦完药才想起来。
锖兔哥没有戴着麟泷大人给的面具,按照炭治郎的说法我们应该是一人给他的面具劈了一刀。
当我涂完药膏转过头去看时,才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