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生息,我也是认真回答的啊。”
骆咏由问不出答案,也不再追问,只感觉出他说的都是借口。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睡衣,有些羞耻。
“我看你客厅有游戏机,可以玩吗?”骆咏由经过客厅,看到了游戏手柄,没想到他居然还在玩这些。她自己倒是很喜欢玩,属于那种又菜又爱玩的,而邹云斐不怎么感冒,但是以前她非拉着他去游戏厅一起玩,他应该算是那种玩得好但不轻易出手的那种。
“可以。”邹云斐眼底泛出些波折,缓缓趋于平静。
骆咏由洗完澡在房间呆了会儿,那碗米线有些多,洗完澡肚子还是撑撑的,她拉开门看了看,客厅里没有人,邹云斐应该待在房间里的。
她走到客厅转了转,彼时邹云斐正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杯子。
“要玩游戏吗?”他问,走到开放的厨房里倒水。
“好啊。”骆咏由以为他是邀请,也没拒绝。
邹云斐喝了口水,将杯子放下,朝她的方向走去,打开了游戏机设备。
骆咏由早拿好游戏手柄,等邹云斐起身,她便递到了他面前,“一起玩儿吗?”
邹云斐透过递过来的游戏手柄,看了她一会儿,才接下手柄。
两人玩的双人游戏,一起坐在毛毯上,靠得很近,有种莫名的温馨和谐。骆咏由虽然玩得不好,但是极其认真,倒是邹云斐,跟她坐在一起就心神不宁,也没什么心思玩。
身边的人洗过澡,身上不时飘过一阵沐浴露的香味,他的沐浴露,本来他经常用都并不觉得这味道有多好,此刻却觉得莫名蛊惑人。再看看旁边的人,沉迷于打游戏,原本老老实实穿好的睡衣外袍已经有些松垮,露出里面的纤细吊带,似乎轻轻一扯,就会断掉。雪白的脖颈处还存着一抹显眼的红,似待人采摘的草莓。
他喉结不自觉滚动,尽量让自己平静。
“你怎么不动啊?”骆咏由见屏幕里另一个人偶半天不动,疑惑问他。
微微转身的一瞬,光滑的丝绸睡衣外袍顺着光洁的肩头滑落一截,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骆咏由愣了一下,准备拉起,某人抢先将衣料拉上,“打又不好好打,你自己打吧。”
邹云斐话里带着沉闷,胸腔中有种散不开的火气,将手柄放下。
骆咏由连忙将他拉住,“别走啊,再玩一会儿,现在还早。”
邹云斐看了看拉住他衣角的人,一脸真诚,白皙的脸上透着淡雅,浅浅的酒窝在她的笑容下绽放开来。
“你,穿成这样打游戏,合适吗?”邹云斐幽幽地问她。
骆咏由满脸问号,“莫名其妙,打游戏和穿衣服有什么关系,你不也穿着睡衣吗?”
她嘟囔了一句,垂眼看了看被拉上的外袍,心中明白了什么,这难道成诱惑他了?她可真不是有意的。
她又继续补充,带着可怜,“刚刚是没注意,不会了,再玩最后几把。”
邹云斐看了她一眼,心中微漾,“最后两把。”又继续坐在她身边,那香味再次将他缠绕,如同妖精一般脱不开身。
一大早,骆咏由打开门,便看到从外面回来的邹云斐,穿着一身运动服,看样子是刚运动完。
“早啊。”
“起来这么早?”邹云斐一边喝水,一边问她。他记得,似乎她今天是晚班,不要上早班的。
“对啊,今天有义工去收容所,我店里请假了。”骆咏由已经换好衣服,不再是昨天那身睡衣,“昨晚谢谢你的收留,大恩大德,下次再请你吃饭。”
“那请我吃的饭应该还挺多的。”邹云斐笑着说。
电话响起,骆咏由看了眼来电显示,缓缓接起,脸上浮现处笑意,“弟弟,你们已经都到啦?”
亲切的声音引得邹云斐看向她,等她笑着挂断电话,他才随意开口问,“你收容所每次都有大学生过来?”
“差不多吧,他们几个经常过来。”
“几个?”
“对啊,就是隔壁越大的。挺有爱心的。”骆咏由没看他,收拾着包里的东西,打算出门,“时间来不及了,我的东西晚上再拿回去吧......”说完就溜走了。
邹云斐想叫住她,但是还没来得及人就离开了,也不知道是见谁,这么急吼吼的。他眸里淡淡的,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玻璃杯和琉璃石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好意思啊,来晚了,你们等很久了吧。”骆咏由看着巷子边的青春男女,出声表示歉意。
“没事儿,小由姐,我们也才刚到。”朱亚信手里提着一袋子狗狗的零食,笑容满面。
一边同行的人倒是吐槽起来,“小由姐,你是不知道,这个臭小子恨不得天一亮就跑过来,真不知道是被什么迷住了。”
骆咏由笑了笑,“可能是被狗狗迷住了。”
朱亚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