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的芍药立即就像是受惊的小鸟一般,怯怯地耷拉下脑袋,灰头土脸的就离开了。
她就说嘛,齐小五是王爷的侍卫,一表人才,身怀绝技,前途一片光明!
他怎么就能看得上自己这么一个灰不溜秋的小丫头呢?
“芍药!”
看着芍药落寞的背影,江琉璃知道这敏感的小丫头肯定是胡思乱想了!
“厨房还没收拾好,奴婢去收拾收拾!”
芍药头也不回,却是越走越快。
“你怎么说话的?”
江琉璃狠狠地瞪了北辰齐一眼,都怪他,愣是把好端端的气氛给破坏了!
“我?我说什么了?”
北辰齐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不过就是说不用麻烦芍药了,仅此而已!
“你自己好好想想!”
真是一个榆木疙瘩!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江琉璃张了张口,正要准备教训,可是一想到他的毒还没解,便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傻站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进去?我东西都准备好了!”
江琉璃指了指敞开的大门,芍药今天不对劲,怎么就连齐小五瞧着也不大正常。
莫非他们两人真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属下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北辰齐脚底抹油,正准备开溜。
可是没想到江琉璃就像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一般,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
这还是北辰齐
“就知道你要开溜!我都说了,还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就是怕扎针吗?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得多了!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其实胆子就这么点,不就是怕扎针吗?”
江琉璃一边拖着北辰齐的手往屋内走,一边不停地絮絮叨叨:“这也没有什么好丢人的!不过你放心,我技术不错,不会疼的!”
北辰齐看着江琉璃握着自己的手,目光更是深邃了几分。
“放开我!”
“不放,我这一放手,你就逃跑了!你腿长,我腿短,我上哪儿追你去?”
瞧出了北辰齐要逃跑的心思,江琉璃非但没有松开他,反倒是抓得更紧了几分。
“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可以如此?若是让王爷知道了,那还了得?”
北辰齐不禁庆幸,如今在长信宫的人是自己,若是别的侍卫,她是不是也得这么抓着?
“这长信宫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平日里谁会来?除却老是把我当成假想敌的柳侧妃!不过,如今她自顾不暇,恐怕是时间来对付我!”
江琉璃掐指一算,自己应该是有几天清闲日子过了,毕竟那夏玲是柳侧妃得力的助手,如今夏玲被逐出了齐王府,她就像是被砍掉了左膀右臂一般,还得一段时日才能恢复元气。
那个时候,自己究竟还在不在这磨难多多的齐王府,那j就不得而知了!
“王爷就更别说了,他会在乎我?若是让他抓到我的小辫子,估计比谁都高兴,正好可以把我五大绑,一封休书——”
江琉璃眼睛一亮,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亏得她还绞尽脑汁地想偷印章,写个和离书。
和离书不行,那休书也是可以的啊!
虽然名声并不好听,不守妇道,可是名声这东西谁在乎?
只要离开王府,只要过得逍遥快活,那可是比什么都强。
“齐小五,我若是把你的毒解了,给你打八折,你帮我一个忙,可好?”
北辰齐哪儿知道江琉璃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他只知道,江琉璃若是能把太医都解决不了的难题都解决了,那可就是他的救命恩人,说是再生父母都不为过。
别说一个忙,就算是一百个忙,他都会帮的。
“只要你能解了本——我是说,只要你能解了我的毒,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太子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如果江琉璃真的能把自己医治好,不但能说明她医术过人,更是能说明,她压根就不是太子党一人。
只要不是太子的人,那便什么都好说!
北辰齐若有所思地盯着江琉璃的侧颜。
“一言为定!”
解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你看着我干嘛?”
江琉璃伸出手在北辰齐的面前晃了晃,自己如今的样貌鬼见愁,至于让一个男人看得如此失神吗?
“哦,就是,你脸上的胎记——”
北辰齐不好意思地轻轻咳了两声,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会看一个姑娘家看得走了神!
“我是说,你难道打算一辈子用这样的样貌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