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晚上的,粘上假胡子,又穿上黑袍了,他都吓蒙了,上哪儿分辨去……”
“唉……装神弄鬼的……”秦道宽被带出去以后,夏风朗坐在椅子上,显得很疲惫。
“头儿,您是怎么知道的林允清是凶手啊?”任千里整理着笔录问。
“林允清那天找过来,我第一眼就看见她手上戴的手镯子了,满工雕花的缠枝莲花纹,和修利牧师脖子后面的印痕,一模一样!”
“嘿,这过目不忘真地道,省了多少好力气呀!话说回来了,林允清这丫头心机也够深的,还玩儿了一手贼喊捉贼,跑咱们这儿闹这一出,唉!不过,她也是个可怜人啊!被害的可不浅!对了……头儿,那个背后的东家咱们怎么给搜罗出来呀?”
“不着急,我心里有点儿谱儿了,明儿青年会附近逮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