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人来,雨子对自己的行为丝毫不慌,甚至有空和他们开玩笑地说话。
雨子那出藏在裙子口袋里的小刀,和那个石川捅死吉田的是同一个品牌,那两个小弟被吓得腿软,哆哆嗦嗦地请求雨子不要杀了他们,但雨子全当没听到。
“等我下地狱后再请你们多多关照吧。”
“噗嗤,嘻~”
整理好自己后,雨子回去了学校,在回去的路上她开始后悔,“我才12,真是的……我有着大好的前程……我怎么……”但她立刻转变态度,“我没有后悔,我不会后悔的,是的,我从来没有后悔过。”风间雨子从来不后悔。
她拿着一瓶高度酒去找了吉田,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把吉田拉去了公园,一路上一边给她下心理暗示一边给她灌酒。
吉田喝的醉醺醺的,却也始终拿着球拍。
“绘里,那个石川在找你。”
“绘里,石川对你动手动脚,还扒了你的衣服。”
“绘里,你怎么一个不小心把石川他们打死了……”
风间雨子小心翼翼地用坏掉的「杀人凶器」替换掉吉田绘里手里崭新的球拍,给她听石川他们调戏她的录音(这是雨子感觉不对劲时打开的藏在裙子里的录音笔录下的),吉田越听越激动,不用雨子诱导就直接挥舞着球拍对着他们的尸体「鞭尸」。
“绘里,我送你的美工刀你好像放在了口袋里。”
“对,对,我的刀……啊,找到了,你们这群人渣!就该下地狱去!每天!每天!都是因为你们!我才有那么多的伤口!都是因为!你们!四个!啊!”吉田绘里拿着小刀在那边发泄。
雨子别过头去。
天变地阴沉,还打起来闷雷,看起来快要下雨了。
吉田绘里在发泄完后就就地倒下睡早了,雨子在旁边守着,确保她的计划能顺利成功,“如果能下雨就好了。”雨子对着天空喃喃自语。
天空确实如雨子所说的很快就下起了雨,因为这雨,吉田提早醒来了,她慌乱的看着杀人现场,看到在雨中盲目的雨子,想到了自己的行为,突然就哭了出来。
“雨子姐,我,我杀人了?!”绘里的表情很难看,又哭又笑,像个疯子。
风间雨子好像才突然发现一样,哆哆嗦嗦地走向吉田绘里,把自己的外套套到她身上,抱住她,然后又慌慌张张地爬去捡小刀,往石川身上捅了几下,哭得狼狈,对绘里说:“没,没事的,绘里,我现在和你一样了,我们是朋友,没事的……我,我们把他们埋了吧!”
大雨夹杂着泪水,两个女孩在雨里痛哭,旁边是三具尸体,没人看见这幅画面。
公园后山有几座散墓,雨子找来了附近的锄头和绘里一起挖开了一块不大不小的坑,刚好够把他们三个埋进去。
雨下了好久,她们出来时才正午,那时候阳光明媚,怎么一会儿就连下了好几个小时的雨,天都黑了。
事后没有人发现她们那带着泥巴和鲜血的衣服,吉田却每天精神恍惚地不在状态。
几天过去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雨子劝导绘里把那件事翻篇,继续上学,绘里点头嗯了声,在接下来几天里想完全变了个人一样,从以前的敏感内敛到现在笑得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确实交到了新朋友。
那个带雨子去见不良的隔壁班女生在听说他们失踪后就明白了自己招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第三天就转学去了北海道,临走前她特意和雨子说:“风间大人,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东京了,请原谅我,对不起!”然后像条野狗一样逃出了东京。
但雨子依旧在害怕。
果不其然,在度过一个暑假后,警察找上了她们——尸体被发现了——暑假的一场大雨冲掉了覆盖在尸体上不多的泥土,那个经常去扫墓的老人发现了露出土地的脚趾后被吓得报警了。
吉田绘里在得知消息后又变得唯唯诺诺,仿佛在前三个月里意气风发的开朗少女不是她一样。
十几天,警察的巡逻,盘问,吉田看着雨子越来越大的黑眼圈,最后还是觉得去自首了。
“雨子姐,是我做的,这件事……本来就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啊。”
我出席了吉田绘里的审判会,她的父母嫌丢人没来,绘里在那上面对杀人供认不讳,说是她一个人做的。
她没说错一句话,因为年龄问题进了少年院。
真是太好了。
但有一件事不太好。
那个叫半间修二的歌舞伎町“死神”盯上了我,他给我看了我杀人的全过程,相机里的我像个罗刹鬼一样可怕,我看到我坐在石川身上笑着说“请多多关照啊!”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在上一个学校里,石川杀了吉田的样子,简直……一摸一样的。
和我曾经讨厌的他们一模一样,令人作呕。
半间修二把身体全支在我身上,沉重地令我喘不过气,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