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嘴缝上!
你你你!闭嘴吧你!
陈老五转身走,留下轻飘飘一句,“想站就站吧,只是一旦站错了,可就全完了。”
“你想要多少?”
陈老五:诶?
陈五老爷越走越近,声音压得越来越轻,“你说个数,我认栽,我拿得出来,就都给你。”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很多人怕疼,就算鞋烂到只剩一层皮,也舍不得脱。
董管事笑了笑,未答话。
泾县的店子,落陈敷的名字!?
是想要气死谁?
董管事在宣城时有个常年跟随的小厮,耐不住性子,开口,“师傅,咱们,是不是把五老爷得罪了.”
光是这点,显金就赢了。
这些人,都在吸他的血!
“甚至,咱们三个,从根儿上讲,都是一样的人。”
一行人抵达泾县时,已是
瞿老夫人点点头,一锤定音,“先把老店买到手,再谈其他。”
董管事似笑非笑地看过去。
陈老五一口烂牙快要咬碎:呵呵,他是待取的财,瞿氏是心软的神,你他妈才是爷!
陈五老爷确实是个聪明人。
陈老五深深剜了董管事一眼,嘴角抖了抖。
养女人、吃喝玩、不顺心就发羊癫疯!
偏偏,他都能安心地享受陈家的供奉!
二爷陈猜酒醉唱戏,三爷陈敷借酒装睡,企图躲过陈猜的联合出演邀约。
董管事面色如常,态度恭敬,“瞧您说得,贺掌柜和我是一样的人,我一个月二十两的月俸是陈家给的,她一个月二十五两的月俸也是陈家给的——”
“凡事好商量,你我既无旧仇,又无新恨,都是为了银子,犯不着搞得头破血流、两败俱伤——最后被蠢人渔翁得利。”
显金抬起头来,目光清冷地看向陈五老爷,间隔片刻,方笑了笑,“您是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不用绕弯子——宣城有陈记三间店子和作坊,我听说您帮助二爷统管陈记在宣城的产业,我只要其中一间店、一间作坊。”
“青城山院倒了,泾县的生意已经做到头了,我总得试试赚大城镇的钱吧?”
我知道有些书友因为男主的问题在攒文,十分理解,但是…
我好伤心呀!
你们怎么能因为男人,就不管我和显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