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她把小本拾起来，对照着顾北辰仔细看了一遍，惊异地说：“你是J统局的？叫石永坚？" 顾北辰点了点头。
“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执行一项秘密任务！”
“什么秘密任务？”
“没有必要告诉你！”
“那好，不管你是Z统还是J统的，只要闯进我们这个地方，就别想再活着出去！”
“是吗。你想把我怎样？”顾北辰轻蔑地笑开了。
“送军法处！”
“那就请便吧，现在就走吗？”
“走！那女子命令着，把手一挥。
顾北辰毫无惧色地抬脚就走，刚到门口就听女兵在后面大喝一声：“回来！”那口气是生硬，没有回旋的余地。
顾北辰回过头来：“又怎么了？”
“你不叫石永坚，你叫顾北辰！”
顾北辰一惊，随即镇定地说：“叫顾北辰又怎么样啊？嗯？”女兵听了，口气却变得温和了一些，说：“我想向你打听个人！”
“谁？”
“宋凌嫚！”
“宋凌嫚？”顾北辰反问了一句。
“你认识吗？”
“不认识。”
“这？……”女兵紧盯着顾北辰的神色又说道，“十年前，你不是救过她的命吗？怎么会不认识呢？”
“那早已是过去的事，还提它干什么。也许她本人早把这事情忘光了。听说她已是警备司令唐霆兆头的学生，正在飞黄腾达，我可不去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