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即将逃出生天的最后却被自己自以为的好队友狱寺隼人一记神助攻绊倒,谁不得说一句惨。
看到炮弹离泽田纲吉的距离越来越近,我想了想,然后带着一丝惺惺相惜和怜悯的意味将泽田纲吉抱着带离了战场。
“噫!!!”即使已经身处安全的地带,但怀中的泽田纲吉似乎还是一副状况外的表情,“杏、杏同学……”
我低头看着泽田纲吉似乎自刚才就一直保持着红色的面颊,他似乎很局促,一双手和脚僵硬地蜷起,一副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的样子。
好像一只手足无措的小兔子,这样想着。我还是关心的问道:“脸这么红,是发烧了吗泽田同学。”提到发烧这个词好像触动了我身体某处的条件反射,我看见自己下意识地将额头贴在小兔的头上,然后肉眼可见地,泽田纲吉的脸以指数的变化速度变红最后成为了一个红彤彤的番茄。
发烧更严重了吗?
就着贴额头的姿势,我疑惑地望向泽田纲吉的眼睛,只看见他一双棕色的瞳孔微微扩散,一副受到欺负后茫然的水灵灵的样子,像是两块晶莹剔透的琥珀,之后我感受到他温热潮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带起我脸旁的碎发,而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于是很掩耳盗铃似地屏住自己的呼吸,而结果就是我第一次见到了红的极限,在泽田纲吉的脸上。
“喂!你这女人在干什么!!快放开十代目!!!”下意识地放下泽田纲吉后,我抬起头顺着赶来的狱寺隼人的方向看去,等到他跑到我和泽田纲吉面前,我开口解释道:“泽田同学好像发烧了,你最好快去带他去看看。”
“没……没、没有啦!!”泽田纲吉像是突然爆发了一样的大喊出声,然后一副自己也被吓到了神情接着嗫嚅似的说道:“总、总之,我的身体没有问题,狱寺同学也好,杏、杏同学也好都不用担心啦!”
真的没有问题吗,我明明记得之前他一脸熟透了的红晕。
于是我目光疑惑地望过去,想看看泽田纲吉是否只是在嘴硬的拒绝朋友们的担心,最后却只是奇怪的发现泽田纲吉的眼神在碰到我的目光后像是被被烫到一样地闪躲着。
真是奇怪的国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