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
“周姐,你我的事情有伤风化,真的要做吗?”
“小混蛋,你说这话的时候,手在哪儿乱摸呢?”
“这……”
直到天边拂晓,游辰脱身出来。
他坐在床边,微薄的朝阳透过窗棂纸,照亮了少年俊美的脸庞。
周姐面色潮红,忍不住从后面环抱住他,丰腴的身子挤压着。
“行了周姐,辰时我要去衙门点卯的。”
“晚上还来吗?姐姐炖鸡给你补补。”
“再说吧,兴许要去东城吴姐家里,她家水渠堵了,我去帮忙通一通。”
周姐面色一变,胸膛起伏,气得不行。
“小混蛋,以后不给你留门!”
娇喝声中,游辰穿好衣服,走出院门。
南岭城不大,一座小县城,城内人口五六千。
游辰重生已有六年,混了个脸熟,穿行其中,不时与街坊邻居笑着打声招呼。
只是清早从寡妇院里出来,引得不少小姑娘脸红,低着眉眼不敢看他。
“唉,魏武遗风,我也不想的。”
二十出头的青年,重生在十六岁的少年身上。
思想和身体上的火气,比靓坤还大。
火气不能憋,憋久了伤身。
按此界风俗,十六岁的男子,娶妻成婚的不在少数。
可游辰的灵魂来自蓝星龙国,要他十六岁成亲,妻子的年纪必定很刑。
十四五岁的小妹妹,真的太小了。
“我啊,还是喜欢大一点的。”
游辰在心中默默补充,我说的是年纪大点。
昨晚留宿的周姐,就很符合他的要求。
十五岁嫁人,第二个月就死了丈夫,当了十多年寡妇,二十七八年纪。
“正是知道疼人的岁数啊。”
走出前丁巷,拐到南城新安街。
县衙就设在新安街当中。
朱红色大门内,县尉黄启法坐在公案后面。
他五十不到的年纪,身材矮壮,蓄着浓密的短须。
“早啊,黄叔。”
看见游辰走来,黄启法皱起眉头,叹息一声,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游辰的原身,母亲为他难产而死,父亲在他六岁的时候上山打猎,遇上熊瞎子,重伤后没撑几天就去世了。
临死前,游辰父亲将他托付给黄启法。
他俩是战场袍泽,生死之交,再加上黄启法和妻子没有生育儿女。
因此,将游辰当成亲生儿子般看待。
“你长得俊朗,加上有我保媒,县城里的黄花闺女都想嫁给你。”
“干嘛夜夜住在寡妇家里?”
黄启法老调重提,游辰的婚姻大事是压在他心口的重石。
只有看到游辰娶妻生子,将游家香火传递下去,他才觉得对得起死去的兄弟。
“黄叔,我身为捕快,自然要为南岭城的百姓着想。”游辰笑着说道。
“那些黄花闺女,没了我,还可以嫁给别人。”
“可县城里的俏寡妇,夜夜枯守孤灯,多么可怜。”
“我只好挺身而出,为南岭城的百姓做出贡献!”
游辰说得大义凛然,黄启法的脸憋的发紫,却没有再说什么劝解的话。
如此有伤风化的事情,还能说得义正言辞,黄启法都不知道如何反驳。
“你婶子早上烙了麦饼,拿去吃吧。”
黄启法从桌案下面提出竹篮子,盖着棉布。
游辰揭开棉布一角,热气腾出,满是肉香。
“肉馅儿的?婶子对我太好了。”
游辰抓起一张塞进嘴里,提着篮子往外走去。
“去哪?”黄启法问道。
“黄叔,我点过卯了,回家休息。”
游辰摆摆手,身影消失的飞快。
“这小子,还说当什么捕快,造福一方?”
黄启法无奈坐下。
他是县尉,主管衙门,负责破案追凶,治安救灾的事情。
官职不大,事情又多,但好歹是南岭城的三把手,官职排在县令县丞后面。
黄启法原想,再熬几年,将游辰提拔上来,从捕快升到捕头。
等到自己告老还乡的时候,上下走点关系,将县尉的官职,交予游辰来做。
可是,游辰十五岁当捕快,今年十六。
一年时间内,不要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他每天到衙门点个卯就走,连闲事都懒得理会。
态度如此懒散,就算当了捕头,怎么以身作则,带领手下的捕快们?
“咚咚咚……”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捕头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