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花衫栋,你要保陈国宾?”李天明先一步说道。
“不不不……”
花衫栋笑着摆手,说道:“法治题,差人审问的时候能不能打人?”
李天明双眼微眯,未等他说话,花衫栋便接着说道:
“当然不能打人了。”
“不过我那班兄弟,都是见识过电话簿和榔头的。”
“对了,还有敲脚底心。”
“李sir应该也很熟悉吧?”
一旁的阿水忍不住问道:“花衫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花衫栋一笑,指了指身边的律师说道:
“我来确保大埔警署能维持港城的法治。”
此时,律师上前一步,说道:“我是陈国宾的律师。”
“李sir,我要见我的当事人。”
警署内气氛压抑,警员们看向花衫栋和律师面色不善。
“把陈国宾带出来。”李天明冷冷出声。
不多时,
在审讯室待了一天的游辰,终于出来。
“没事吧?”花衫栋问道。
游辰点点头。
“人见到了,有什么要说的?”李天明说道。
然而,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相机。
“把衬衫脱了。”花衫栋说道。
游辰一笑,解开扣子脱掉衬衣。
咔嚓咔嚓……
律师绕着游辰前后拍照,快门按个不停。
“这是做什么?”一众警员不解。
“呐,大家都看到了,陈国宾现在没有任何伤口淤青,如果等他从警署出门的时候,身上发生了变化,就足以证明大埔警署刑讯逼供!”
花衫栋指着游辰身上说道。
随后,他低语一声:“少年人练的不错。”
大埔警署的警员们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陈国宾不是黄东升,他能找来花衫栋,让东胜兴的社团律师出面。
这下再也不能用私刑,来撬开陈国宾的嘴了。
“你们没有实质证据,没有法院的拘捕令。”
“我的当事人是早上被带到大埔警署,按照24小时的时限,明天早上必须放了我的当事人。”
律师开口说道。
“不用,陈国宾现在就能走。”李天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