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夜总会不是哪个社团的私有财产。
社团打下地盘也只是去收保护费。
花衫栋他们打下了地盘能去收,若是丧波有一天打了回来,也要去收。
捅伤老板,这是结了死仇。
…………
沙田丰顺街,路边一间大楼。
老式电梯的闸门打开,几名染着黄发的古惑仔走出,顺着狭窄的楼道来到一处麻将房。
低矮的空间,一张张麻将桌摆放着,却没有人来光顾生意。
角落处,
桌子上放着白色餐盒,一名中年男子正在低头吃饭。
他不时夹起一块烧腊,放在碗里和饭一起扒拉下去。
“丧波哥,事情做好了。”黄毛上前说道。
吃饭的,正是号码帮堂主丧波。
这几个黄毛,就是他派去砸场子,捅伤老板的。
他抬头一看,几个黄毛身上有着血迹,不由点头。
眼神一使,身边的马仔递上去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放着钱。
“去新界乡下躲几天。”丧波说道。
“知道了。”黄毛们拿到牛皮纸袋,看着鼓鼓囊囊的样子,眼中有着兴奋。
就在此时,丧波忽的探手伸出,揪住为首一人的黄发,嘭的一声将脑袋按在麻将桌上。
“如果让我知道,你们拿了钱,跑去尖沙咀花天酒地……”
“绑了你们扔海里喂鱼,知道吗!”丧波语气狠厉。
刚才还敢捅人的黄毛,被丧波的气势震慑,像鸡仔一般不知所措。
被按在麻将桌上的更是身子颤抖,赶忙说道:“丧波哥,我绝对照做。”
“我在新界乡下有一间祖屋,一定住上十天半个月再回来。”
“好。”丧波松开手,拍了拍黄毛的脸蛋,示意他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