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说那话的真假。
“做一个废人在世界上勾芡活着，我宁可选择马上死！”坚定而决然的话语。
季云歌这时听到耳边响起得逞的笑声，只见一双苍白如死人的手伸来，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变成“自己”的龙珠凑近那张狰狞的脸，满意至极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嘴里带着一连串刺耳尖利的笑声：“这就对了！只要你愿意接受我，你就能随心所欲的杀人，包括那个伤害过你的男人……”
“咔”地一声脆响，季云歌的手指被拧断。拧断她手指的人速度极为迅速，她来不及喊出痛来，就被面前的保尔毫不留情的一脚狠狠踹进肚子，让她全身一阵痉挛之后，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无痛呻呤。
这样每一日，每一时，每一分，每一秒如同在地狱里苦苦煎熬的日子，她已经记不清已经过去多久了，这种几乎要她性命的训练，但她却没有任何的埋怨，甚至从未叫停过。
“够了！保尔你够了！你这样真的会要她的命啊！”站在一旁终于看不过去的邦立即跑上来，要伸手扶季云歌起来时，“让她自己站起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阻止了他的行动，保尔目光无情盯着地上的少女，“如果她想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那么就应该要明白这个道理……”
这时邦发现自己的身旁有了一丝动静，他回头，看见季云歌咬紧牙关硬撑着从地上慢慢站起来，不顾手上的痛，她用那只活动不灵光的手，拿起地上刚刚掉落的匕首，目光一凝：“继续……”
保尔满意地点了点头，便抬起手中的大剑，毫不留情的快速攻击上来。刚刚才安静下来的场地，又一次响起兵器相交之声。
邦怔怔望着那名不停倒下，又不停重新站起来的少女，那额间挥洒出的汗水，让他心中一阵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