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手里推拒不掉的干豆腐,想了想也加快脚步回家。
家里有鱼鳞冻,他打算也给“仨有”回归加个菜。
而许田芯是进院就发现家里气氛不对。
婶娘边拾掇野鸡边哭,二叔修理木头还不忘偷偷瞪媳妇几眼,哭啥呀?就受点伤,他死了是咋。
婶娘很伤心:难怪昨晚死活不回屋和她睡觉,亏着娘今日非让关叔给看看,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男人后背那么多鞭痕。
她哭是愧疚自己心不细。
小叔在抱柴火帮奶奶烧火,似乎在活跃气氛想让奶说话。
而奶奶在处理白家给的四十多斤猪肉,预备将肥的留出来熬猪油,正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许田芯扫一眼就明白是三叔犯倔惹的祸,都内伤了,还在干重活。
她看眼已经成型的土坯,忽然几步上前,从许三叔手里一把抢过摔在地上,不是摔坯子吗?来吧,非要干!
土坯子当时害怕极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生气的女人。
许三叔看眼侄女:“……”他一下子就不敢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