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特意在府城去趟镖局打听到的。听说镖局跟随商队出发,进城就忙乎这几样事。
而许老太在整个过程中没说话,只装作不经意间瞟眼刘老柱。
再说制皂过程,到关键几步都要由她孙女出手。
许老太刚要伸手要纸笔,许田芯就将纸笔递过来。
而坐在这里的人,七叔家就遭淹了,闻言一把年纪忽然不知该说啥话,只在心里下狠想,这把不用四哥去得罪人丑话说到前,凡是被许家雇走的,他要先挨家敲打敲打。
这咋还叫上大哥了,他不配:“还是叫我老柱吧,这里都没有外人。”
“你别打岔。要商议的事情本就多。”
那些村里人,可是他要声叔伯的人,自小看他长大。他不寻思沾光买房伸手拉拔拉拔,还先考虑怕人断他财路。
田芯在外面打井水烧水泡茶呢。
王玉生想通后,整个肩膀松了下来,果然要和婶子和里正他们好好研究一番,如何抱团一起挣钱才是长久发展之道,这才进屋。
“我?”刘老柱心想:他名下十间房呢。
不过,也有点疑问,洗澡真的很重要吗?
“人家商队是有钱人,那叫跨国买卖,哪像咱们嫌麻烦不洗澡。而且离开这里就要朝镇北将军府管辖边境去了,到那里交接货造得不像样,也不好看不是,都走一路了,风尘仆仆的。而咱们镇,要说住宿吃饭的铺子都有,真就没有哪处,能让很多人洗涮的地方。”
正好借了里正大哥的光,人家定了一批货,只我家自己干忙不过来,我打算雇人。”
她孙女那一手蒸馏玩的更是别人脑子想破也学不会,许老太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当初她孙女只拿手里研究研究就看明白是咋一回事了。
还让人家怎么为村里人着想?
倒是王玉生率先发言道:
“其实刚刚看到田芯手里那份名单,我这个当伯伯的就……唉,感觉还不如孩子。
“连我孙女都有帮扶的心思,她这是没在屋,要不然就得被你们夸秃噜皮,孩子恐怕会不好意思。
所以许老太索性就着这个话题,笑呵呵说道:
就不多说了,那我也表个态,咱们这片新房,不能这一块那一块乱套。
因为有的那女娃挺好,却挡不住女娃的娘或是一起过日子的大娘婶子不咋地。别过后瞎打听,从干活的女娃那里打听出什么卖给别人方子。毕竟百人百条心,千人千个样,村里人口这般多,啥样人品的没有。
四伯不好意思将心里话说出来,只哽咽道:“柱子,你作为里正,他们表完态,你讲两句。”
田芯七八岁时,他见过邻居家那丫蛋子欺负过田芯,还是他给训斥喊开的,要不然几个丫头片子就要撕挠到一起。村里孩子野,经常打架。
刘老柱:这种语气才对嘛,立马松口气老实开会。
并且也要雇一帮受淹人家的妇人干活。给她家杀鱼洗鱼敲鱼肉炒鱼,连鱼皮都要给扒了,她要做泡椒鱼皮。
行了,他这个烟袋还是掐了吧,要不然总烫嘴。心下更有说不出的佩服和怅然。
目前,他家连四间都用不上,真能用上的就两间。
王玉生等大家夸赞几句,才说道:“做啥都有秘方,更不用说澡豆这种金贵物。田芯小小年纪就惦记帮扶村里受淹的叔伯家,那各位,咱们得帮着孩子敲打敲打,干活挣钱不要紧,别有小心思给秘方漏出去。”
许老太还开玩笑说,俺们女的老了,总是招这个嫌那个烦,说我们碎嘴子,这回让村里汉子们好好看看,她们不仅能撩闲还能挣钱。
没怎的,就是觉得这世间有太多不如意,大家拧成一股绳就是了。在坐的都在想招各种拉拔。
看到大家全望向她,也没时间在这里互相客气,她买的东西还堆在屋里没来得及解开,哪里有闲功夫耽搁,不废话道:
“我想招待商队,无非就四大块,餐饮,住宿,洗浴,还有他们的骡马牛草。
四伯
这种屋子可以叫三四十文屋,专门给商队那些押货的贩足或是同行镖局普通镖员,主打一个便宜实在,三十文就吃饱那种。
谁要敢给漏出去,那不是挣不挣钱的事,那是掉脑袋的事,我看谁敢恩将仇报。”
这事只你我知晓就得了,这般对外统一口径少是非,就说田芯和村里姑娘一样只挣个加工钱。你也别误会,不是看你面子,我是冲田芯儿。
正好我也要说这事儿,我这话不是吓唬人。
你说这可咋整,他哪里知晓咋安排。
而她能做的无非是趁此之前,尽快占领市场卖得越多越好,并且让大家有品牌意识,只认她的商标出产做的干净又好吃,这就可以了。
她脚绊一跤摔江里,多亏叔伯们甩绳子不放弃她和她男人,一个个手都拽出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