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贾莱爷爷不知道她会渔盐粗盐加工,成本就不需要那么多。
许田芯记下,关爷爷负责蜂蜜煎药成型那部分,要分二百两,她自己是挣五百五十两。
车外面,葛七突然被银铃般的笑声吓一跳。
不配拥有那么多,心里直发毛。就怕一场大风撸了杆。
关二秃发傻:什么,这怎么还袄改皮袄,越来越好啦?!
许田芯趁机给关爷爷洗脑,说咱那是灰尘爆炸:“所以您往后,再不能弄那么多屎啊土啊粉的放在灶坑边。”
许老太没多想,还以为孙女在和她闹着玩呢。。
“菜好了,端过去。”许老太丧眉搭眼道。
双方心照不宣,并且绝对不是贾莱爷爷给的。
至于你要是非得让我想想有五百两的日子……那不得顿顿喝放鸡蛋的疙瘩汤啊?”
而且许姑娘这一路,都在自己哄自己玩,还玩得挺开心,这也算本事。
大概用完,再加上要置办不少专门干这个的锅具,人工,租房。这一千五百两也就剩下五百两上下。
而是上面那位。
至于给万两,剩下的两千两银票,应该不是货款了,而是奖励。
即使有天造反,也不过是如此人才,无奈跟了无能之主,使之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却大才难展,壮志难酬。
而且只有贾莱爷爷能把货卖到境外,为让菊蜜的名声响亮,也是
“哎呀吗?是我大宝儿!”
那大高个,大貂皮,虽离得远,但她一看就知,年少多金,气宇盖世,世之虎将,英姿勃发。
“关爷爷,快进车里暖和暖和。家里没有客人了吗?您怎么又跑到这坟地来,不去澡堂卖货?”
再别的想像不出来,这就是关二秃能想到最好的日子。他吹牛不敢往大吹,怕被人背后讲究,说他是耗子还净想喝猫奶。
零卖给别人痔疮膏,三十日的量是六两一套。
关二秃
真是遗憾,许田芯忽然一叹。
但这是后话。
关二秃打断:“不是五十,是六十五两啦。”他还卖套和鱼鳞冻呢。给他炸没五两一小坛的蜂蜜也是六十五。
许田芯赶紧拍拍脸,心想:你给我冷静点,先算眼前的帐,不要又做美梦想七想八。
许田芯又用一沓银票给脸扇扇风,有点热。
“奶,您看……”一车是吕岩姐姐送的布料。
“奶,您配合点儿,就说,你是何方妖怪,速速报上名来。”
就在葛七一晃眼的功夫,他突然抽出佩剑护住马车喝道:
“什么人?!”
当揉揉眼睛,仔细确认戴着漂亮小蓝帽的姑娘正是许田芯时,关二秃再受不住,他眼圈红了,冻得身体僵硬,几步跑得顺拐朝马车奔来。
许田芯连忙对她三叔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嘘”别吱声。
许田芯将小本子垫在膝盖上,开始用拼音记成本和利润。
并且关二秃已做好准备。他刚刚是烧完纸爬上路。
这两日,他心理压力老大。
连婶娘,她也赶紧使眼色。
关二秃用袄袖子蹭蹭流到嘴边的眼泪鼻涕,心想:
许田芯不知道会不会有
毕竟这就相等于在现代兜里揣着三千五刚发的工资,三十块钱还会眨眼吗?两杯奶茶请亲朋,五十两银票都是零钱。
而一千套是净赚六百五,五千套呢,一万套呢,再加上名声打出去在这里零卖的……
也给他常去那片坟地的各位老兄弟都烧了些纸钱,到了那面还能有一帮朋友。
许田芯在大家的笑意里蒙住许老太的眼睛,特意粗着嗓子道:“猜猜我是谁?”
关二秃埋怨自己,果然是八字太硬吗?又方没影一个。
这才不得不逼得霍大将军,一掀桌子,大喝一声:“上,硝化甘油!”
心想:她果然不是一夜暴富的人,用了两夜。
痔疮膏所有成本全加起来就约等于两千八百五十两,纯利润就是六百五十两。
不过,这一千五剩不下什么,许田芯打算将镇上的铁匠爷爷,送到西山镇白慕言介绍的那家瓷窑厂,用这笔钱暂订五十个工艺更为复杂的,蒸馏过滤盐析器皿一体的过滤器。
所以说,这么大的方劲,就该谁对他好,他就离谁远些。怎么还能贪图田芯像亲孙女似的给予他的那些温暖呢。
台词都想好了,没处发挥:
“大家好,我是富婆了,还没正式富,这是预富款。哈哈哈哈哈……”
许田芯是一路“嘘”着,走进灶房。
那就是:你很穷,假如你突然有钱了,你会怎么。多么值得动脑的问题。就差有钱了。
她孙女离开的越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