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郑曙和红a一样,背部靠在沙发的背上翘着脚坐在沙发上,看见他转过头来看向自己之后,非常友好的抬手打了个招呼。
“你是什么人?!”红a立刻警惕了起来,原本的坐姿也稍微有些变化。
一个男人,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居然在这么一个时间点出现在了远坂凛的家里。
红a觉得自己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现在这个时间点远坂家应该没有男性了才对。
而且看眼前这个家伙的样子好像非常放松,仿佛是在自己的家里一样。也就是说,这家伙和远坂凛应该是非常熟悉的关系。
一想到这里,红a就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绿。
虽然看起来似乎还是坐在沙发上,但是郑曙能够通过他身体上紧绷的肌肉看得出来,只要自己稍微有不对劲的地方,对方就能直接窜起来朝自己发动袭击。
“瞧你这话说的,应该是我问你这句话才对吧?”郑曙依旧保持着那副放松的姿势,整个人笑眯眯的打量着红a,“为了防止有人干扰凛的召唤,我可是特意的帮她守在这里,没想到你这个家伙居然就这么突然闯了进来,所以应该是你解释一下你是什么人才对吧!”
听完这句话,红a觉得不只是自己的脸有点绿了,他原本白色的头发似乎也在放着绿光。
对于魔术师,特别是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来说,召唤仪式是一个非常重要且隐秘的事情。
一般来说,魔术师都选择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自己一个人悄悄地开展仪式。
而凡是除了召唤者之外一起参加召唤仪式的人,基本都是这个魔术师最为信赖的人。
脸皮微微抽搐了一下,红a已经开始思考自己是用螺旋剑好还是用鹤翼三连好。
“你……和这个房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好在红a在和给抑止力打工的过程中锻炼出了极为坚定的意志,所以他没有立刻失控上手打人,而是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之后用不带任何感情的生冷声音询问。
“瞧你这话说的,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郑曙看着红a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个恶趣味的笑容,“当然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啊!”
唰!
两道流光一闪而过,在郑曙进行防御之前,快速而精准地命中了郑曙的两侧太阳穴。
铛!
一黑一白两柄短剑突然碎裂开来,只留下了逐渐化作流光消失的手柄。
红a看着自己双手中灵子化消失的短剑,以及自己面前没有变换任何动作、毫发无伤的郑曙脸色忽然变得难看了起来。
“哎呀,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暴躁吗?居然一言不合就要砍人的呀!”郑曙歪了歪头,“不过你这么做的话,你的主人难道不会骂你吗?”
“什么?”红a一愣,紧接着就听到自己背后传来了一个愤怒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回头看着大发雷霆的远坂凛,红a整个人沉默了下来,这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眼前这个家伙耍了。
等到间桐樱从地下室中走上来的时候,远坂凛依旧在咆哮着:
“为什么你会连真名都忘记了啊,哪有你这样的从者啊?!”
“哎呀哎呀,这到底要怪谁呢?所谓的召唤从者的仪式如果正确的话,我认为我应该出现在的地方是在魔法阵上才对吧。为何我会从空中直接掉下来,而且位置还是如此微妙呢?如果你是优秀的御主的话,应该能够解释一下这个原因吧?”
红a又变回了一开始郑曙所看到的那副坐姿,看起来似乎分外的嚣张和轻松,不过从他那时不时隐晦地看向郑曙的目光,表明了他的内心并不像他表现的一样轻松。
而面对红a的冷嘲热讽,远坂凛的头脑开始发热,虽然还在压抑着声音,但是身体已经因为生气而浑身颤抖:“你这家伙……我明白了,原来你就是这样的一个性格。”
“什么?难道你这样就生气了吗?”
红a用极度轻视的眼神看着远坂凛,因为一起共同生活过几十年所以他很清楚,这种程度的挑衅会让对方更加暴跳如雷。
“我说啊,你遇到我还算是好的,如果遇到敌人也这么容易受到挑衅的话,吃亏的可是你哦!像你这样容易生气真的好吗?倒不如说这么容易生气的人真的适合作为魔术师吗?哎呀,该不会召唤我出来的是一个半吊子吧?”
红a说的话越来越过分,但是远坂凛却忽然笑了。
她的笑容并不是那种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而是崩溃的,像是已经忍无可忍般的表情。
“很好,看来你是真的没有分清楚我们之间的地位差距啊!”
说着,远坂凛露出了自己手背上的令咒,而十分了解她的红a也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没想到年轻的远坂凛竟然如此经不起刺激,变得大惊失色了起来。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