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咦?你是……”
在看到那个异常高大的身影时,卫宫士郎原本警惕的动作忽然放松了下来,双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好久不见了呀,我记得切嗣给你取的名字是卫宫士郎对吧,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我,我小时候还抱过你呢。”郑曙背着手,笑眯眯地从旁边的街道中溜达了出来。
“郑曙先生……好久不见。”卫宫士郎非常尊敬地朝着郑曙鞠了一躬,“父亲也时常念叨着你,想到您竟然回冬木了。”
“御主,小心一点,我能感觉到对方是从者。”
杰基尔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现在不能排除眼前的人是被人伪装的可能,他的宝具使用的过程中需要一定的时间,如果敌人突然突袭的话,他可能无法保护住自己的御主。
“唉?!”卫宫士郎一惊。
“哎呀,切嗣没有跟你说吗?我就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者,同时也是上一次圣杯战争中被召唤出来的从者。”郑曙毫不在意地抬起胳膊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还是说,士郎你真的觉得现代人类中能够存在像我这种体格的人。”
“怎么这样……”卫宫士郎惊讶地倒退了几步,“难道说父亲和郑曙先生都是那种草菅人命的人吗?”
这一刻,卫宫士郎感觉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下来,仿佛周围的亮光一瞬间全部消失了一样。
“啊?你在胡说些什么呀?你这孩子不会是太疲劳所以脑袋烧坏了吧?”
出乎两人的预料,郑曙的反应完全不像是被人揭穿后的表情。
郑曙看着两人一脸懵逼的表情,不屑地哼了一声双手叉腰,一脸自豪:
“不要觉得所有的人都像是次圣杯战争的门外汉一样乱来,我那次的圣杯战争基本都会遵循减少对无辜人员伤害的原则,七位御主中就只有c组的那两个变态杀人狂搞事情,剩下的人都在我的拳头之下乖乖地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开战。”
“啊?”卫宫士郎和杰基尔满脸问号。
“不信?你问问她,远坂家身为冬木市地下灵脉的管理者,自然是知道那一次圣杯战争的经过。”
郑曙伸手从旁边的墙壁中一捞,把一只正在竖着耳朵偷听的远坂凛掏了出来。
“唉?唉?!唉!!!”突然被人从自己隐藏的地方拉到了明面上,远坂凛猝不及防之下脸胀得通红,“你在干什么?!”
“是我要问你你在干什么,明明身上还有这么严重的伤势不去休养,反而偷偷摸摸地跟出来。”
郑曙眯起眼睛,弯下腰靠近远坂凛,庞大的体型给予了她莫大的压迫感:“难道说……是担心我欺负你的情郎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远坂凛原本就张红的脸,突然变得更加通红,整个人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哎呀,没有反驳情郎的称呼吗?”
看着在自己身边气得跳脚的远坂凛,郑曙摸着下巴一脸玩味的笑着,顺便看了一眼旁边突然出现了波动的空气。
嗯……红a也跟过来啊,这两口子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折腾了许久,一行人才终于平静了下来,换了一个公园继续交谈。
“所以,你之所以会召唤出从者完全就是一个意外喽,没想到啊,没有人指导的情况下能够将从者召唤出来,不单单是相性问题,你小子的魔术资质相当不错嘛。”
郑曙上下打量着卫宫士郎,随即又转头看向杰基尔:“以berserker的职阶来说你算是足够特异了,不过根据我观测到的情况,你在变身后的战斗力倒也算得上是不错了。唯一的缺点就是,在‘杰基尔’的状态下,你应该完全没有任何战斗力吧?”
杰基尔苦涩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认同了郑曙的推测。
“杰基尔他是我的从者,也是指导我踏入魔术的老师。”卫宫士郎向前一步护在了自己从者的身前。
“小家伙,我可没有在看不起他,能够以人类的身份达到这样的成就,就算他的人生是虚假的小说也足够让人惊叹了。”郑曙笑了笑。
“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家伙的胆子还真是大,竟然敢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去擅闯神殿级的魔术工房,而且居然还能够全身而退,看来那个魔术工房的主人也不想要你的命吧。”
“神殿级?”
“是啊,神殿级,基础标志就是可以完全掌控魔术工房内部的空间,按照你们俩的实力,如果敌人真的想要留下你们的话你们应该是跑不了的,所以对方应该也只是给你们来了一点点教训然后就把你们放走了而已。”郑曙细细的解释着。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不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的话,这两个头铁的家伙肯定又要找机会去袭击教堂。
根据他对天草四郎时贞的了解,面对卫宫士郎这么一个与他志同道合的人时,只要卫宫士郎还没有阻碍他的道路应该就不会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