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完,只见永安扑通的一下跪倒在裴沛脚边,抱着裴斐的大腿。
死马当活马医了,不求他能原谅她,只求他不要记恨她,不然她这世估计死的渣也不剩了。上一世那么惨。一项都完不成。
永安:都怪你,进来之前不跟我讲清楚
系统:你自己见钱眼开
永安:你没跟我说游戏死亡机制啊!还只有两次机会!!
系统:………
如果这次再不行,自己就真的嘎掉了!那也太惨了吧!她才不要!
“我错了,裴世子。”
裴斐从未见过这样的永安,也被震了一跳,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系统一下子也懵逼了,这次带的她,多少有点不正常,没眼看了…
裴斐使劲甩了几下,希望能把抱在他腿上的双手甩掉。奈何永安跟个八爪鱼一样吸在自己的腿上,一动都不能动。
“哦?你错哪了?”
“真不是我派他来的!”欲哭无泪的永安死死抓着他的衣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擦在上面。
“那你来这是做什么?”
“我,我……”该怎么告诉他,自己就是想来欺负他的…
“你不就是来看这场戏的嘛!?”
真的是百口莫辩,毕竟常喜是自己的人,怎么解释都是徒劳无功,只希望他看在自己那么诚恳且卑微的态度下原谅自己!
裴斐居然开始看不懂地上这个女人了,把他搞到这个鬼地方的人也是她,派人来欺辱他的人也是她,如今下跪道歉的也是她,到底她还藏着多少歹毒的心思。
“你走吧。”裴斐冷哼的说着。
“我不走!你不原谅我!我不走!”
死缠烂打的方式屡试不爽!上一辈子她对他态度强硬,这辈子她打算磨着他,软硬皆施,就不相信他不就范!
“那你跪着吧。”
裴斐此时坐着闭上了眼,不打算在看眼前这个女人一分一毫。
“裴世子你要相信我,真的要相信我。”
“怎么可能是我让他来的,虽然是我的人但这种行为我也亦不齿!
“我的九年制义务教育不允许我干这种事!”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要不,我想办法给你弄出去。你原谅我。”
………………
不管永安怎么开口,接下来的裴斐便是一声不吭,闭着眼睛在那坐着,纹丝不动的样子像极了以前学校里的那堵石像。
“裴世子,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但是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听闻此言,裴斐睁眼笑了一声,睥睨着她:“你还有人品?”
永安:“………,我没有人品,那我总有人格吧!”
“行,一言为定。”
永安突然停止哭泣,不解得看着裴斐。他再说点什么?一言为定我跟他约定了什么?
“怎么?办不到?”
“我?”
系统:你刚说要给他弄出去。
“行!一言为定,不出三天。你等着我的好消息!”
说完,永安立马爬了起来扭头要走,突然走了一步又掉头看向了裴斐,把身上的狐裘袄子脱了下来批在他的身上。
突然起来的暖意和一阵冬梅的花香萦绕在裴斐的周围。
裴斐睁开了眼,疑惑的看着她。
“今日初雪,我看你穿的单薄,这冬日里,屋子没有暖气烘着,会把人冻坏的。”是的,方才她抱着他的大腿,发现他穿的单薄的很。
雪地里三人走的急快,带头的便是永安。怒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下面跪着的便是常喜。
“来人,把我给他拖下去,吊在殿门口。冻他嘎一天一夜!”
“公主,常喜错了。求公主赎罪。”
永安朝绿丝使了个眼色,绿丝立马拖着常喜往外走。毕竟她也是个练家伙的,怎么得也能提的动。
常喜啊常喜,虽然你是为我出气,但是我保命要紧,真的对不住你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总要有人牺牲对吧!就先牺牲你吧!
永安走远后,梁上的暗卫突的跳了下来:。 “世子,迅风来迟。”
裴斐摆摆手示意迅风,跟着永安。
来回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迅风把永安吊着常喜的事告之了裴斐。
“下去吧。”
话音刚落,迅风便已消失。迅风便是老王爷留给他的暗卫头子。
裴斐摸着身上的披风,眼色低沉。
好一个永安公主,是要找时机出去了。
是啊,他这样自小练武的人怎么会被老皇帝一句话被困在这个皇城里。
只是一立秋,身上的蛊便会发作,而初雪之日极盛使人全身武功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