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晨还不忘给上一脚。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求来的机会,带上你那岂不是能看到的又要缩小。
苏云益看着打骂的两人,“走吧,你都换好衣服了,正好缺个保镖。”
鱼跃朝着鱼晨用力地哼了一声,“这血缘得到的哥哥不要也罢。”
鱼晨咬牙,“鱼跃我恨你。”
苏云益早就打点好了,凡是进入天字号包间的,穿着都要跟街上百姓并无区别。今天他们来的也巧,花魁的选举日。
鱼晨吃了一口桂花糕,不敢相信地又尝了一口,转头看着苏云益,“你出来还带家里的糕点吗?”
苏云益也吃了一口,“不好吃吗?”
鱼跃看着哥哥吃瘪的样子,“云娘做的不好吃吗?我吃着怎么这么好吃。”
鱼晨生气站了起来,这里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这里的女子穿的跟府上的丫环有什么区别吗?还不如回家呢。”
苏云益说道:“是吗,你推开那扇窗再做决定。”
窗外的景色跟屋子里的确是不能相比,大厅里坐满了前来竞价的达官显贵,为的就是这三年才出现的一次的花魁选举日。拔得头筹的花魁就要看谁出的价最高,依次排名来决定一二三名。
台上的三名女子穿着抹胸,露出手臂跟脖颈,每个人都在妆容上大做文章,在台上表演着自己的技艺。
吴梳是杨妈妈特意安排前来沏茶的,妆容素净,柳叶细眉,她在这里是纯净的存在,吴梳泡好茶,又一杯杯地端到桌子上。
苏云益瞟了一眼她,看到她手上的冻疮,“你不用一杯杯地端过来,他们两个渴了会自己来取的,我这里有一盒手霜,你拿回去用吧。”
鱼晨还在看着台上的表演,听到苏云益对别人多说了几句话,好奇想看看那人长什么样子。看完她后,她的样貌跟气质,会洗净眼睛里艳丽的女子,可以让人归于平静,压下那无妄之火。
鱼晨想跟她搭话,“你的泡茶技术真好。”
鱼跃白了他一眼,“你懂泡的好不好吗?苏哥哥才是行家。”
杨妈妈主持着台上的活动。
鱼晨不想跟自己妹妹计较,搬着椅子坐到窗前,看着下面的竞价,鱼跃也搬着椅子坐到他的旁边,两人聊天,看谁能夺魁。
鱼晨,“苏兄,花魁这一天被人打赏一千五百万两,要多久你能挣到?”
苏云益放下手上的书,“大概一个月吧。”
鱼晨震惊,“我知道你能挣钱,没想到你挣钱这么快。”
他认为自己会喜欢看这些美女,但是他错了,他喜欢看的是别人纸醉金迷的样子。
苏云益收起书,他知道鱼晨真正的想法,“今后你还想参加这种集会,我都可以带你参加。”
鱼晨,“也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子作陪吗?”
苏云益摇头,“只会有我跟妹妹。”
结果出来,三人伴随欢笑声走出天字号,却听到里面瓷器碎掉的声音,鱼跃率先进去,看到碎掉了一只的茶杯,很是愤怒。
鱼跃,“你叫什么。”
“奴家吴梳。”
鱼跃叫来杨妈妈,在杨妈妈来的空闲时间,她无语地说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应该跪下,你知道这只茶杯多少钱吗?碎掉一只这一套的价值就大大折扣,你打一辈子的工都还不起这一只茶杯的价钱,只碎一只是在考量自己的偿还能力吗?”
吴梳还是站着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手一滑就掉了。”
鱼跃冷哼一下,杨妈妈进来看到碎掉的茶杯,直接跪了下去,“苏公子,是我没有选好人,这次您看要不算了。”
鱼跃直接开口,“碎掉一只茶杯,没有赔偿,就想着算了。你给一个不用赔偿的理由。”
在鱼跃的压迫下,她身后的两人并没想出来打圆场,吴梳也跪了下来。
杨妈妈顶着压迫感,强行解释,“我也是在用人的当天才知道她的手生了冻疮,想是没拿稳,这也是情理之中。”
鱼跃根本不吃这一套解释,“我们在离开时,哥哥已经把茶杯放到托盘上了,我们从使用到回收都未有经过她的手,怎么我们在的时候不碎,我们走了反而碎了。”
杨妈妈还想解释,被鱼跃开口阻拦,“她是没有嘴吗?”
吴梳头枕着双手相叠的手背上,弓着背解释,“奴家只是想看看这精致的茶杯,手滑....”
鱼跃打断她的说话,“你来这天字号之前,我不信杨妈妈没有跟你强调过这套茶具的价值。苏哥哥这里该换一个管事了,既然她处理不好这件事,就让杨妈妈去药房帮忙吧,要是以后发生这样的事,也用我的用工能力不行搪塞过去吗?我看她不明白她是替谁打工的,利益要求最大化。跟吴梳签一个十年的卖身契吧,这十年的工钱,一半用来当作赔偿吧。苏哥哥这样做可好。”
苏云益点头。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