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蔡如何看不出来,这位阎老师是跑来求赵师傅办事儿的,赵师傅冷着脸回来,也没收他带来的东西。
这说明事情很难办,赵师傅没答应给他办。
可这个自称小学老师的阎埠贵,却不要脸的要追进来,这可不行。
如果扰乱了赵师傅的心情,耽误了做菜,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阎埠贵被服务员小蔡,连推加操赶出了丰泽园。
阎埠贵气得直跺脚!
“该死的赵山河!你特么跟傻柱一个吊样!”
“你怎么就那么不近人情呢?我东西都带来了,你居然不收。”
“就在傻柱面前帮我说几句好话,它就那么难吗?!”
“啊呸!活该当一辈子伺候人的厨子!”
阎埠贵对着丰泽园门口狠狠啐了一口。
“喂?同志,不准随地吐痰,违者罚款五角,赶快交钱。”
一个穿治安员衣服的人,表情严肃的要阎埠贵交钱。
阎埠贵当场就傻眼了。
卧草!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啊!
弊,他冲过来,抓起雨水的试卷给撕的稀巴烂,还当着全班的面污蔑雨水考试作弊。那么冷的天,罚雨水到教室外面罚站。”
“其实,他处处针对雨水快有一个月了,雨水一直忍气吞声,没有告诉我,昨天雨水实在委屈坏了,才把阎埠贵处处针对她的事情告诉了我。”
“事情的起因,还得从一个多月前说起,当时我们轧钢厂出现了一个工作名额,好多人削尖了脑袋,都想弄到那个工作名额。
“可我因为工作突出,厂领导把那个工作名额交给了我,阎埠贵为了他们家大儿子的工作的事情,曾专门找过我,也给我送过礼,可我跟他们家根本就不熟,我就果断的拒绝了他。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师父,我把那个工作名额,给了大龙,大龙现在也干得很不错。”
“事后,阎埠贵打听到那个工作名额在我手里,还打听到我把那个工作名额给了我师弟大龙。”
“有一天,我下班,阎埠贵堵在大院门口,曾经问过我,凭什么把那个工作名额给一个外人?还说什么大院里那么多待业小青年,我把那个工作名额给一个外人,那样子真的好吗?”
“我当时就怒怼了他,我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师父赵山河教会了我厨艺,让我有了安身立命之本,这份恩情我无以为报,我师父家的师弟,那就是我的亲兄弟,我把轧钢厂的工作名额,给我兄弟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当时,我怼得阎埠贵脸红脖子粗,无话可说,也就从那一天,他记恨上了我。
“可我在轧钢厂上班,他在红星小学教书,我们俩的工作八竿子打不着一点儿边,但雨水在红星小学上学,他刚好又被调到雨水班级,教雨水他们语文。
“也就从那时候起,阎埠贵为了报复我,处处针对雨水,害得雨水甚至对她向来最喜欢的语文课,都产生了抵触情绪。
“我昨天知道这件事情后,我很生气,我当时就像回大院,抓住阎埠贵的衣领子,狠狠揍他一顿,可就算是揍他一顿,也改变不了他是雨水的老师的事实。
“于是,今天上班后,我找到了我们轧钢厂人事科,给白科长诉说了一边阎埠贵的种种德行,以及雨水受到的处处针对,以及羞辱,白科长非常生气,后果非常严重。”
“对了,师父,红星小学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的子弟小学,我们红星轧钢厂很多工人的孩子和亲属,都在那座小学上班。”
“我阎埠贵对天发誓,以后我再也不干做出对雨水不好的事情
了。》
阎埠贵神情激动,满脸忏悔的哀求何雨柱。
大龙在一旁看得有些懵逼。
“爹,究竟咋回事?”
“阎老师怎么苦苦哀求柱子师兄?”
大龙凑近老爹,压低声音问道。
赵山河狠狠瞪了他一眼。
“闭上你的嘴!”
“自己没耳朵?好好听着!”
赵山河凶了儿子几句,吓得大龙赶紧闭嘴,不敢再问了。
赵山河见到阎埠贵后,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看上去道貌岸然的阎埠贵,他是空有其表,他就是个社会渣滓,教师中的败类!
雨水多好的孩子,母亲早逝,父亲又不在身边,她不哭不闹跟着哥哥一起过生活,还把自己的学习管理的那么好。
这么乖巧这么懂事的孩子,身世已经够可怜的了,可阎埠贵这条老狗,他居然还整整欺负了雨水一个月!
要不是他昨天撕烂了雨水的试卷,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污蔑雨水作弊,还让雨水去教室外面罚站。
雨水实在委屈的不行,这才哭着告诉了哥哥。
以后,他还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