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他们会有什么道德底线,咱们家的房子他们都已经惦记很久了。”
“要不是我以前十分强势的给予反击,打得贾张氏母子屁滚尿流,满地找牙,打得易中海牙齿脱落,打得壹大妈鼻青脸肿,给他们立了威,怕是我和雨水我们兄妹俩,早就让那群恶邻居吃的骨头都不剩。”
“他们巴不得咱们搬出去,好腾出房子来让他们住。”
“但咱们绝对不能如了他们的愿。”
“咱们家这一大一小两套房子,跟大院里那些邻居们家的房子截然不同,他们都是单位分的房子,但咱们家这两套房子,这是咱们老何家的祖宅。”
“为了守住这两套祖宅,咱们也不能搬出去。”
“况且,领导人不是都说过吗?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何雨柱的话再次逗得陈雪茹咯咯娇笑不止。
“实话告诉我,你这一肚子坏水,是不是跟大院里那些禽兽邻居斗智斗勇积攒来的?”
陈雪茹娇笑着,她忽然感觉自己的男人又坏又可爱。
何雨柱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情。
瞅着刘海中今晚上带来的,篮子里的那几个鸡蛋,半瓶散酒,还有那一把花生米。
看样子刘海中跑来找自己,来的很仓促。
看他那样子好像是刚刚得知,我手里有两个工作名额,所以礼物都没准备充分,就兴冲冲跑
来找我要名额。
究竟是谁告诉刘海中,我手里有工作名额的呢?
林羽扭头看向后院方向,用排除法一个个排除掉。
最终,出现了两个人选,一个是许富贵,另一个就是许大茂。
何雨柱向来跟许富贵井水不犯河水,他应该不至于跑去给刘海中打小报告。
到是许大茂这小子,几个月前,自己打得贾东旭母子满地找牙,许大茂曾经跑来找自己要跟着自己学功夫。
被自己直接拒绝了,让他滚蛋。
何雨柱可是知道,许大茂这小子是个真小人,这小子可记仇的。
况且,在背后污蔑别人,打别人小报告,这可是许大茂的家常便饭。
一定是许大茂,跑去给刘海中打了小报告,许大茂这小子分明是想挑事儿,挑拨离间自己和刘海中,让自己和刘海中发生冲突。
他好在背地里看好戏。
这个王八蛋!差点儿着了他的道。
分析出是许大茂在背后挑事儿,那就好办多了。
何雨柱决定了,明天到了轧钢厂,好好给许大茂宣传宣传。
你不是还没媳妇吗?
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许大茂是天阉,知道你许大茂那玩意儿不行,到时候你还想找对象?你还想娶媳妇?
门都没有!!
人人口中都有一把刀,我就要让那众口烁言直接送你许大茂社会性死亡!!
想好了弄许大茂的计策,何雨柱舒服的翻了一个身,媳妇,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觉醒来,何雨柱早早起床。
“雪茹,雨水,吃饭了.`。”
何雨柱早餐起来,习惯性签完到,收获了一批系统奖励的丰厚物质。
做了顿简单不失营养的早餐,招呼媳妇和妹妹过来吃饭。
“好的,就来。”
“哥,我来了。”
陈雪茹和雨水洗漱完毕,过来吃早饭。
饭桌上,陈雪茹聊起了最近她绸缎庄的生意,或许是年关将近,这段日子做棉衣的很多,做春装的也不少。
总之,绸缎庄的生意非常的好。
陈雪茹做得是布匹绸缎生意,这些年下来,跟正阳门附近几位裁缝师傅都很熟。
很多顾客都是从她这里买了布匹,经由她介绍,找陈雪茹推荐的裁缝,去做衣服。
何雨柱却觉得,陈雪茹心地到是好的,但却白白浪费了资源。
不如租赁一处院子,自己注册一个服装店,将她认识的那些裁缝都召集在一起,按月发放给他们工资。
到时候,顾客既可以在绸缎庄挑选布匹,选好后直接给顾客量身定做衣服。
还可以在绸缎庄里挑选做好的制式衣服,如此便节省了很多时间。
他将这个想法跟陈雪茹一说,陈雪茹举双手赞成。
其实,陈雪茹早就有过这样的想法,这也是几天前,她领着何雨柱跑去敲响绸缎庄后面那座大院的院门的原因。
只不过,陈雪茹怎么都没想到,她就是去问问人家租不租房子?居然却抓住了一名敌特!
何雨柱和陈雪茹商量着,等正阳门街道办那边,给他和陈雪茹请下功来,找机会问问牛主任。
敌特藏身的那个大院子,已经被贴上了封条,算是充公了。
何雨柱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