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干嘛?我要干活,下次知道了,也记住了。不会再发生今天的事了。”
“你别拉我,你生气了?”
“不是,没有,不是这个事。那个……”她认真的说起来。
“你不要打包了。我总不能雇陶醉的大当家来给我打包吧。这要传出去还得了?”
“怎么了?我打包怎么了?你都能做,我怎么不能?看不出来陆让晚你搞歧视啊?”要不怎么说得寸进尺陶泽儒呢。
“能打包。可是犯不着啊。你说假如我现在开个直播,陶醉创始人大大破产去某某电商平台打包,你说热搜会不会炸?”
“要不试试?”一脸无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陆让晚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完全跟记忆中认识的人不一样。
忍不住问“你是不是被什么附身了?以前你可没有这么聒噪。”
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笔,朝陆让晚头上点过来“我以前怎么样,你还记得?”
是不太记得了,但应该不是这样的,他总是坐在旁边,看着大家玩乐聊天。和陆让晚说话也都是字正腔圆,哪里有现在这样的得寸进尺。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唇间溢出微笑“那你喜欢我现在这样还是以前那样?”
“以前。”陆让晚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他轻轻挑眉一笑“真的?你喜欢以前的我?”
“记不清了,现在这样也挺好。”
“你还怪喜新厌旧呢。”陶泽儒看着糊里糊涂的小傻瓜如何控制的住?
刚想靠近,她突然反应过来大叫“不是……我不是说喜欢你,我是对比聒噪和安静,我喜欢安静,与你无关。”
陶泽儒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就是忍不住逗她,看她解释又解释不清左右为难的样子,心里就有点开心。就喜欢和她这样磨唧时间。
“那不管,明明你自己说的。我当真了。”
“不和你说了,总是套路我。”
她随手拿起东西作势打他。谁知举起的是粉粉的……阳聚……
陆让晚真想亲手了结了自己。
这是谁把样品拿出来的?
她尴尬的举着这柄粉红,丢也不是,拿也不是。她怎么做才能优雅化解此次的鲁莽,在线等,挺急的。
陶泽儒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拿过那柄粉色,丢进快递箱里。
“杏冉他们来,收拾屋子的时候我随手塞进来的,怕大家看见乱想……”
尴尬的只有陆让晚么?他陶泽儒也很尴尬好么!
“我去打包。”
陆让晚逃命要紧!
好好的轻松的夜晚,这柄粉红真的比贞子还恐怖,还让人浮想联翩。
努力干活,忙碌的世界没有尴尬。
一晚上两人醉心工作,没再交谈。是他们不想么?可能是他们老脸一直在红。
陆让晚看睡前电影的时候,陶泽儒又抱着被子进来了。
“你干嘛?你不是有床了么?”
“我看会电影呗。那个屋子味道太大。东西都是新的。”
“客厅还有一台投影仪,自己拿过去就好。大哥,你能不能注意点,我是个女的!”
“那你没有关门嘛,我以为可以进来的。”不管了,先装无辜。
说着她就穿上拖鞋起身“那我现在关,你带着你的被子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陶泽儒赶紧搬救兵“医生说了让我多观察你,我不得听医生的话么?”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我没有得病!听着,医生说我只是短暂性脑供血不足!不是病!”陆让晚坐在床边踢了他一脚。
“……”
“怎么也算业内小大佬,夜夜睡地铺么?像话么?”
“我就是担心你身体状况。起码一周,稳定了我自动回自己房间。”说完转进被窝就睡。
真是拿他没办法,陆让晚叹息的看了他一眼。关上投影,回到床上。
“让晚,你不要生气……睡前生气不好。白天我没有阻止你工作了吧,晚上就比较担心……总模模糊糊的听见你喊我……”
“没有生气,只是觉得你总睡地上有点不合适。”
“我是男人嘛。你生病刚好,如果夜里再有意外,房间隔那么远……我真的不放心。”
香薰蜡烛还未熄灭,烛池晶莹剔透,淡淡的香味时隐时现。
隔了一会思绪回转,她提出心底的疑问“对了,陶泽儒,你晚上和你的朋友说要开放加盟店么?”
“是这样考虑的。想要做大的话,直营走向加盟是必然的。”
“像瑞小姐,茶悦你心这类的店,都是在门店达到一定规模再开始开放加盟的。不过我们安城也确实不适合做陶醉直营店。你应该听听大家的建议。”
陶泽儒双手枕在脑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