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也在经历一场地震。
叶仲恒狠狠攥着蔡书书的手,一直拉着走。
蔡书书看着自己被攥红的胳膊,委屈地说:“疼”
叶仲恒却用力拉了蔡书书一把,用力之大,直接将蔡书书拉倒在地。
“说!你跟贤王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什么时候有联系的!”叶仲恒眼神狠厉,目光中满是杀气。
此刻,他恨不得捏死蔡书书。
蔡书书看着陌生的叶仲恒,神情恍惚了一瞬:“我和他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他为什么送你玉!”叶仲恒声音高到破音,他指指自己的头顶:“你说,我头上是不是已经绿油油了!”
“是不是!是不是!”他大声吼着,状若疯狂!
甚至伸出手,用力的推搡蔡书书:“丞相府的千金,竟是水性杨花之流!我竟今天才知道,你恶心!你让我恶心!恶心极了!”
他咬着牙,眼眶凸出,像个厉鬼。
蔡书书的泪落下来:“我没有,玉佩是我出阁前他送的,我嫁给你后,再也没有跟他联系过。”
叶仲恒嗤笑一声,咬牙切齿:“出阁前!那你出阁前是不是与他有染!我们新婚之夜你就没有落红,是不是他!是不是他!”
他一双眼通红,凶狠地盯着蔡书书。
蔡书书彻底呆住了!
她新婚之夜的时候没有落红,但是自己内心也是惶恐的。
可是,那确确实实是她的第一次。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落红。
后来还会叶仲恒安慰她。
说有的女子第一次就是没有落红,跟每个人的体质有关系。
他信誓旦旦地说信她。
那时候,她才将忐忑的心放下,只觉得自己嫁对了人。
可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拿这个说事。
原来,这件事在他心中一直是个刺吗?
蔡书书觉得荒谬极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这半生就是处于一个巨大的谎言中。
叶仲恒为她编制的谎言。
她还曾奢望,即便是现在叶仲恒冷落她,但那些年的温柔总有哪一刻是真的吧。
他真的疼爱过自己。
可是现在她明明白白的知道了。
这一切都是假的,全是假的。
在自己新婚之夜没有落红的那一刻,这个人心中就充满了怀疑。
所有的温柔都是演戏。
全是演戏。
她颓然地跌在地上,眼中彻底失去了光彩。
“看看,我说对了吧!你这个淫妇!简直玷污了我的眼,以后,下人房你也别住了,你就住柴房吧!”
“管家!带她去柴房!不要让我再看见她!”
叶仲恒说完,甩袖离开!
蔡书书身上的暖衣全都被脱下,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一层。
直接被扔到了冰冷的柴房。
叶仲恒就是要折磨她,就是要让她受罪!
冬天,零下十几度的温度,她在没有一点温度的柴房中。
冷空气从门缝中吹入,灌入她的衣服内。
她的手脚开始变得僵硬,牙齿打着颤,身子不停地颤抖。
慢慢地,身子也不动了,皮肤变得苍白而毫无生气,像被冻结在寒风中一样。
呼吸也越来越弱。
恍惚中,她仿佛看到了一个白衣少年,那少年昂着头,一脸的骄傲:“书书,以后你嫁给我,我是皇上,那你就是皇后,你放心,我不会纳一个妾室,后宫只有你一人,如何?”
司凌晨在夺了叶潇潇的暖玉后,直接将叶潇潇关在了兰芳居。
叶潇潇可不会认自己被关,趁着司凌晨去林小茹的房中。
她打晕了守卫逃出来。
直接去了长平街。
杏子回了长平街,在那里等她。
“小姐,不知道夫人怎么样了?”叶潇潇一回来,杏子就问她。
杏子是回不去尚书府了。
发生了这些事情,叶仲恒一定容不下她。
杏子的卖身契是在母亲手中,叶仲恒奈何不得。
“小姐,我得去看看夫人,老爷会不会对她不利啊,我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叶潇潇凝眉。
确实,审讯现场贤王出现,认下那块玉佩,大大扫了叶仲恒的面子。
叶仲恒回去说不定会对付母亲。
她得去看看。
不过,她不能就这样冲动地闯进尚书府。
现在空间戒指不在她手中,也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
贸然闯进去,万一被叶仲恒拿捏住,吃亏的还是自己。
左思右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