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都在时间的流逝之中离开。我知道在冥冥之中是谁主宰着这一切,所以我始终都在奋起反抗着。”
“也许在那些已经被遗忘的人眼中,我是一个十足的失败者。但是我在我自己的眼中算不上是一个失败者,因为我还活着。只要我没有倒下,那我就不算失败。”
“苏黎,或许你有时候会感觉自己真的很累很累。可是你想过没有,也许有的时候,你只要坚持一刻,便能够为你所珍视的那些人换来更为长久的欢声笑语。”
“我始终都渴望自己能够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因为我知道,只有拥有足够的实力。才能在未来某一天,那些恐怖之事发生之时拥有足以逆转任何战局,改变一切结果的能力。”
……
白夜还在诉说,他与相柳苏黎之间的交流俨然已经变成了他向相柳苏黎传道受业的个人之举。而相柳苏黎在听了他的话以后,却是始终都在沉思着,不知道在想着怎样的事情。
不过在这个过程之中,相柳苏黎却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随着白夜的不断诉说,她仿佛距离自己心中的大道渐行渐近了。那段距离正缓缓的从如天涯海角,变成咫尺之遥。
白夜没有停止过他的诉说,其实他现在这种说话的方式和洪荒时修士们论道时所用的话术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可那种讲话的方式是修士之间论道才需要用到的。
而他与相柳苏黎又不是普普通通的道友关系,白夜知道,只要没有堪称是奇迹一般的意外发生,这个因百年光阴而倾心于自己的女子一定会成为自己的几位红颜之一。
该来的事情总是会来,不是故意的闪躲或者是逃避就能够避免的事。尽管他已经不想再和任何女子扯上关系,但是缘法到了,他总是要去面对的。
而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就是一步一步的去引导相柳苏黎走上修行之正途。他能看得出来,相柳苏黎的天姿无比之卓越。相比于他在这个纪元见到过的很多修士来说。
以相柳苏黎的资质,绝对能算是白夜见过的人里资质最为恐怖的一批人。可她的天姿就算再怎么不凡,她终究也还是生存这个纪元的修士。有很多不足之处,她是无法察觉到的。
白夜说话是的言语,听上去更像是道侣之间的互诉衷肠。他所讲的那些东西乍一听似乎跟修行的关系不大,只是他的心声,可是相柳苏黎在知道他的经历之后,一切就不一样了。
她是能够将白夜说出来的那些话代入到自己的身上去的,因为他们两个的经历实在是有些相像。只不过他们之间的区别也就在于,相柳苏黎的成长过程看似凶险,实际上很安稳。
而白夜的成长过程不是看似凶险,是真的无比凶险。墨土复仇十万年自是不用多说什么了,那个时候,他只要走错一步,提前暴露自己真实的意图便一定会功亏一篑,万劫不复。
就算是到了后来,他已经得到了楼兰语的庇护,成了她的弟子,她这个做师尊的,对待自己的弟子,也从不会在修行时仁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个时候的白夜既安全也危险。
说他安全,自然也是因为他有楼兰语的庇护,不论是哪里来的修士,只要知道他的底细便不敢在那个时候招惹他。说他危险,是因为他那个时候唯一的危险就是源自于自己师尊。
楼兰语到底恐怖在什么地方,也只有那些被她斩杀的人,还有白夜才能够说清楚。而后来,楼兰语也陨落了,永远的离开他以后,他就真的是一个人在修行之路上孤身前行了。
相比于白夜,相柳苏黎的确很是幸运,因为她有整个相柳一族的庇护。按理来说,以她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白夜所说的那些东西她也应该是有一部分不懂的。
但是,白夜在说这些话之前,可是以他独特的手段,先让相柳苏黎经历了一次他曾经的经历过的事情。有这前车之事作为铺垫,相柳苏黎再度接触白夜的想法之是便可以理解了。
不过在与此同时,在这秘境世界的另外一边,其实还有一个青衣白夜在行走。那是白夜以自己作为青帝那一世的经历人格作为主要意识创造出来的分身。
这个青衣白夜,同样也是不会施展什么杀帝法、重瞳法的……他所拥有的神通,全部都与青帝有关,比如青帝在洪荒时施展过的那些与生俱来的神通,或者是自创的神通。
比如青帝法,比如谪仙步……这些全部都是与青帝有关的神通。而相比于黑衣白夜,青衣白夜也有如青帝那样,他不会太过于注重杀伐,只是将杀伐当成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方式。
相柳苏黎的另外一道分身跟着白夜的这道分身,他们两个在一起,倒也更像是一对神仙眷侣。如果说黑衣白夜是在杀伐之中顺便游山玩水,那么青衣白夜就是与其完全相反的。
在游山玩水的过程之中再顺便解决一些对手,合理的运用着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得到他这个实力的人应该得到的东西,然后外潇洒离开,从头到尾看上去都是逍遥快活的仙人。
随心而去,随欲而行。
欲从心起,亦是随心。
可以说,在青衣白夜的身上,相柳苏黎体验到了一种,她已经完成自己相对于相柳一族之使命,然后过上那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