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我知道了。”降谷吩咐道，“让人继续盯着他们，我不信他们能一直不露马脚。”
“是。”风见应道。
“但你们也别盯太死了。”降谷又叮嘱道，“好歹都是同僚，对方也没犯什么大错。盯太死了，不仅容易引起他们的警觉，还不容易找出他们的缝隙，明白了吗？”
风见吞了吞口水，应道：“明、明白了。”
“你下去吧！”降谷示意风见离开，下一秒，却又喊住他，“对了，我等下有事要出去一趟，公安部这边，就交给你了。”
“是。”风见应完，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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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警察厅警备课，上杉水也四人趁午休时分聚在一起闲聊。
“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的空气都好像清新了许多。”山本苍看着其他三人说道。
“有吗？”渡边太郎疑惑的问道，“空气不还就是那样？有变得更清新吗？”
山本苍：“……”
他沉默两秒转向高桥树，问道：“高桥，你觉得呢？”
“确实清新了很多。”高桥树点头回答道。
山本苍又转向上杉水也，问道：“上杉，你怎么说？”
上杉水也回答道：“我觉得还行吧！虽然……比不上从前，但最近……确实没有那种凝滞的感觉了。”
山本苍沉思道：“果然，不是我的错觉……”
“你们在说什么？”渡边太郎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一副还在状况外的模样。
高桥树看了他一眼，嫌弃的说道：“你还没发现吗？这些日子我们一直被人盯着呢！”
“欸？”渡边太郎惊讶，“可为什么呀？我们应该没干什么坏事吧？而且，这里可是警察厅，什么人能够在这里盯梢我们？”
“你说呢？”山本苍不答反问道，“你也说了这里是警察厅，能盯上我们得还能是谁？”
“可、可为什么？”渡边太郎感到困惑。
“谁知道呢！”高桥树不屑的说道：“我又不是那些家伙。”
“……或许和我们被调入警备课有关也说不定。”上杉水也猜测道，“毕竟我们是突然调入的，会引起其他人的关注也很正常。”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山本苍说道，“我甚至觉得，他们是在考察我们。”
“考察？”其他人疑惑。
“嗯。”山本苍回答道，“考察我们的人品，也在考察我们得工作能力。他们是在考察我们有没有资格和他们成为同事。”
高桥树“切”了声，说道：“我可不想来警备课。”
“我也不想。”渡边太郎说道。
“但这个，好像不是由我们决定的吧？”
山本苍的话令高桥树和渡边太郎面面相觑。
“好、好像也是……”
上杉水也站在一边，看着热烈讨论中的另外三人，面上似在思考，内心却是在反驳：不，不是考察，他们就是在盯梢。因为不确定是我们四个中的哪个，所以才要把我们四个调到警备课来，顺便让人给盯住了。但是，为什么现在又不盯梢了呢？这是不是意味着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会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不，不对，也有可能是故意放松我们的警惕。上杉水也，你得冷静，你要再观察观察才行……
又过了数日，某个工作日的晚上，上杉水也在和同事们告别后，坐电车回到自己家附近的车站。
他走出站台后，沿着小路往家里走去。
因为夜色已深，路上本就没有多少行人，而随着上杉水也离车站越来越远，周围的行人也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
上杉水也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甚至感叹没人盯梢的日子连走夜路也变得安静了许多。
“要是他们继续盯梢就好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
“欸？”上杉水也勾了勾嘴角，笑得十分开心，“我想得没错，他们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盯梢的呢！”
他拎着公文包，脚步轻快的往前方走去……刚走出没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咔嚓”一声，紧接着，一个冰冷的物体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这是……枪？
上杉水也的眸光微凝，拎着公文包的手也紧了紧。
他正打算有所动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好久不见，218号。”
上杉水也瞳孔骤缩，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身后的人冷呲一声，说道：“看来，就算过去这么多年，就算当上了日本公安，你对这个编号也还是有反应呢，我说得没错吧？上杉水也警官。”
“……”上杉水也到底是受过训练的日本公安，在最初的震惊和慌乱之后，就迅速冷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