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曼这话一出,钱婶瞬间就想明白了,她拉着云小曼就往家里走:“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
凭借着一块馍馍云小曼成功将钱婶家里的狗带到了林家老宅。
从钱婶家回来,天色已经不早了,正好吴雨琴也醒了过来,此时正哄着林毅,只是神色依旧不怎么好。
这老宅用的还是以前的煤油灯,眼见着这屋子里都快要看不见了,云小曼也来不及多说急忙去厨房一边烧火熬药,一边准备晚饭。
等吃完晚饭天色已经彻底暗淡了下来,踩着最后一丝光亮几人洗涑完毕躺到了床上。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云小曼睁着眼睛,直到身边传来绵延的呼吸声,这才起身抄起角落里的棍子走了出去。
夜色渐浓,云小曼紧紧捏住手里的棍子神色紧张,月亮的光辉撒到窗户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树影。
“啊~”
万物寂静,西侧靠进栅栏的屋子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是一阵阵凶狠的狗叫声。
云小曼心神一凛,抄起棍子就冲了出去,她刚到房门,就看见一道人影被阿黄追着从西屋里狂奔出来。
云小曼一咬牙,提起棍子就冲了过去。
“啊!”
一时间,狗吠声和人的惨叫声混成一片。
“哎哟还真进贼了!”
云小曼刚把人捶倒在地,一道火急火燎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云小曼扭头就看见钱婶提着煤油灯大步跑了过来。
而她身边的汉子更快,一眨眼就直接到了她面前,不知从哪里找了根绳子,几下就将地上的男人捆成了一团。
云小曼见状,下意识松了口气,手里的棍子也跌落在地。
钱婶一把抓住云小曼的身体,目光带着关切:“云丫头你没事吧?”
先前从云小曼提出借狗的事情,钱婶就担心今晚会出事,因此一直留意着,没成想居然真的出事了,这不一听到动静立马就跑了过来。
靠着钱婶的身体,云小曼稳了稳发软的腿,她深吸一口气道:“没事。”
只是借着那月光,分明还看得见云小曼略微苍白的脸颊,还有那双隐隐有些发抖的手。
钱婶安抚性地拍了拍云小曼的后背:“别怕,没事了!有你顺旺叔在,这人肯定跑不了。”
对上钱婶那双关切的眼睛,云小曼忍不住苦笑一声:“今天还真是麻烦婶子和顺旺叔了。”
虽然今晚这事她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但毕竟她身单力薄,说不害怕那完全是骗人的。
钱婶心疼地拍了拍云小曼的手,语气带着嗔怪:“都说了不用和我们这么客气,你放心我一听到动静就让玉成去请村长去了,别怕。”
钱婶话音刚落,一群打着火把的人就急匆匆从院子外走了进来,领头的正是村长林镇鸿,紧跟在他身侧的是正喘着粗气的赵玉成。
“发生什么事了。”
林镇鸿快速扫了眼院子里的场景,借着火把一把就认出地上的人影,他脸色微沉: “陈大炮,又是你!”
这话隐约还带着些咬牙切齿。
那陈大炮一听见熟悉的声音,总算抬起了头,看见林镇鸿猛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了起来:“镇鸿叔,你可要替我做主,我都要被打死了!”
林镇鸿还未开口,一旁的钱婶首先憋不住了,对着陈大炮“呸”了声:“陈大炮你还真有脸开口,你这偷鸡摸狗都摸到女人孩子头上来了,还要不要脸了。”
这陈大炮好好一个汉子,有手有脚的,平日里在村子里偷鸡摸狗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连女人孩子都欺负,还真是不要脸。
闻言,那陈大炮可不干了,他目露不屑道:“这破地方有什么值得我偷的?”
“今儿个可是这云小曼约我过来的,不信你们问她。”
言语间带着些嘚瑟。
这话一出,所有人看向云小曼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要知道之前就有人看见这云小曼和陈大炮在河边勾勾搭搭……
难不成这两人在……私会?
一听这话,钱婶那暴脾气瞬间忍不住了,她张口就骂道:“我呸!你也不瞅瞅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云丫头看得上你?”
说着,冲过去就要打人。
“婶子!”林镇鸿正准备开口制止,一旁的云小曼及时拉住了钱婶,她冷冷地瞥了陈大炮一眼,丝毫不见被“捉奸”的慌张,“婶子你别激动,我相信镇鸿叔会主持公道的。”
林镇鸿倒是有些意外地扫了一眼云小曼,这云丫头啥时候这么懂事了?
只是瞧着她灰头土脸的模样,再看额头上还带着伤,林镇鸿心下不免叹了口气,最近这林家二房的事情他也时刻关注着,但毕竟是人家家事,他也不好多插手。
收回思绪,林镇鸿放缓了语气对着云小曼道:“云丫头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他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