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噶了。
三,抱紧姜雪宁的大腿。情况如上。
四,好好做人,苟全性命,不作死,不找死,最好适当的像谢先生示一下好,站一下队。
貌似这条还行,就这样办吧。
养了两天身子,感觉身体这才舒畅许多,我这才慢慢打量起这薛府大宅,啧啧,果然是国公府,就是豪横。
小说里的高门大户,雕栏玉砌都有了画面感,国公府很大,布局规整,端方有序。亭台楼阁,飞檐青瓦。
再看看我这屋子,如意紫檀雕花的桌椅,圆形茶桌上还放置了个白瓷描彩绘的细颈花瓶。上面插了几支白玉兰,清雅淡泊。黄花梨木床,外头是绸绫,里面隔着一层薄纱。
走至镜台前,看着那梨花镜内的一张清丽脱俗的脸蛋,远山眉,丹凤眼,绛朱唇,肌若凝脂,唇不点而朱,眉不描而翠。即使面容还没长开,但已经算是出人之姿。
即使我以前总自诩容颜姣好,但从未如现在般惊诧。也从未惊讶于自己这幅容貌竟和书中描写薛姝的容貌一模一样,分寸不差。
正在我自恋于这张容貌的时候,又想起来那绝色美女姜雪宁,那才是真的姝色无双,似冷非冷,似艳还无。
这么一想,我突然觉得面前的这张脸寡淡了许多。
还是想想怎么把薛家这根歪掉的大树慢慢扶回正道吧,我还不想死啊喂!
文中姜雪宁穿越到了18岁半,再过一年,才是勇毅侯府倒台之日,现在姜雪宁既然还没有到达京城,说明她现在不过也才13岁左右,还在乡下的庄子里,并且谢危现在还没当上帝师。
而她,现在能做些什么,来改变时局?
过了两日便是我那个“便宜姨母”寿辰,也就是当今太后在宫里办寿宴。想到那个“老妖婆”在小说里作的妖,想把薛姝塞给沈阶作正妃,后面薛姝自己作死,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委身成为沈琅的妃子,后面一杯毒酒的结局,一想起你就害怕。
沈阶,她不想嫁,沈琅,她更不想嫁。坐等姜雪宁穿越过来,她自身都难保,又怎会信我。还得好好想下对策。但目前,还是先进了宫见一下那“老妖婆”吧。
按着我那个“便宜娘”的说法,我选了件金丝海棠的花,跟着我那个“便宜爹”薛远进了宫。
“姝儿出落的更为出色了,再过些时日等你18岁就能嫁人。”
见了太后,她第一句我就想翻白眼,但面对她那种假笑的模样我只能模仿着她的神情,微微一笑,“姨母说笑了。”
“母后,生辰快乐!阿姝,好久没见你了。”
紧跟着我就看到一个约末十四五岁的女孩跑了进来,正是沈芷衣,指使着身旁的宫女献上了一份礼物。对于她的话我不好出声,悄悄冲着她挤了挤眼睛,看她旁边站着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穿着青衣的皇子,不难猜,就是那临淄王沈阶了。
“母后,生辰快乐,孩儿祝你仙寿永昌,芳龄永继。”
“太后娘娘,皇上喊奴才邀请您前往承恩殿的寿宴呢,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只需您移驾前去了。”
寿宴上,我看到了沈琅,但似乎这个时候他身体还不错,只是偶尔咳咳嗽。但是电视剧里他那阴冷的眼神还是让我不大自在。毕竟我可不想砸他手里。只是微微颔首问了声好便作罢。
一路上,她看着不大自在,尽管一身绯色长袍,发髻梳的端方大气,插着一支金步摇,眉心点缀着花钿,精致而优雅。
“公主,别紧张。”我侧了侧头对她说。
沈芷衣不自在的抚摸了一下眼角的疤痕,“阿姝,我怕。”
“公主无需害怕,只需记住,这道伤痕非但不是耻辱,反而是荣耀。你若害怕,便就是把利刃交到了他人手中,他人皆可用这利刃伤你,你若不害怕,将其自然地示于人前,就没人能用它来伤你。”
“而且”
“而且什么?”
我转过头看着沈芷衣亮晶晶的眼睛,微微笑了笑,“而且一道可有可无的疤痕,不值公主的性命万分之一,您该感谢它才对。”
“阿姝,我觉得你有些不一样了。”听到她的话,我笑着的脸顿时僵住了。糟糕,露馅了,而且,更严重的是,我是不是把姜雪宁的戏份抢走了,罪过,罪过。
“但是我感觉我更加喜欢你了。”她亲昵的挽住了我的手,我心里的一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但看着她笑的发自内心的快乐,我释然了,抢就抢吧,毕竟这里可是我的主场。
寿宴上,听着那些大臣一个接一个送礼物,道贺,送恭维话,甚是无聊。
我一边扒拉着点心,一边静静扫视着宴席上坐着的参席宾客。
直到我看到一个身着藏青细布圆领袍的官服的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后边,一身的清冷静肃,这不是张遮是谁!
他居然也来了这寿宴,只是这个时候应该刚得顾春芳的赏识,刚入这官场不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