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任阑珊否认三连。
“我又不能未卜先知,提前预料到那个程老会来,还能发现摄像头的不同?”
她只是想借助宋所长的手而已,给自己找个靠山。
没关系,没钱,能靠什么?
自然是投其所好。
一个派出所所长,却想认识自己,她觉得,除了这个,她手里没有任何能吸引到对方的东西。
又能把舆论引爆,何乐而不为?
反正想平息舆论,那两人必须被法办。
杀鸡儆猴是很有必要的。
谁知道阴差阳错,引出了程老。
效果超级加倍!
能狐假虎威最好,不能震慑到对方,那估计就是死磕。
她这人啥都吃,就是不吃亏。
若,注定要跑路,她还是希望留下点什么给国家,回去得好好选选,看带过来什么书,既合理又能帮到那些先辈。
当然,这些肯定不能让万万看出来,不然非得炸毛。
“我不管,你尽快把老郑手里的扳指弄过来。”就算要跑,它也要先吃个饱。
大不了,换个地儿,再给宿主换个身份,就是可惜了这么久的努力,这可都钱啊。
不过得到玉扳指,也能弥补损失。
任阑珊这次没推脱:“我试试?”
抢是不可能抢的,法治社会这是犯法的。
她选择打直球。
于是,晚上郑庚礼再次掐点过来时。
任阑珊殷勤的端着他爱吃的牛肉、花生米,还有一壶老白干过来,“您老尝尝。”
这酒,本是她给她爸准备的。
“有事?”老郑瞥了眼任阑珊,态度虽冷,可好歹没赶人,而是给自己斟满一杯酒,端至鼻前,轻嗅。
好酒!
“能借您老手上的玉扳指,一观吗?”
老郑喝酒动作一缓,盯着手上的玉扳指,眼底晦暗不明。
半晌,终是放下酒盅,把玉扳指取下来放在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