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几分,估摸着郑庚礼动不了,孙德才慢悠悠现身,“礼叔,好久不见, 侄儿甚是想念。”
手在郑庚礼身上搜找着,一个钢镚都没有。
心里暗骂,脸上笑嘻嘻:“表叔,借小侄一点钱花花。”
郑庚礼拿眼皮掀他,“不都已经搜过。”还问什么。
玛•德!没找到想找的东西,就连钱也没有一分钱,老狐狸藏东西还真够严实。
孙德笑的阴冷:“表叔您哄我玩呢?我查过了,您一个月的租金都上千。”怎么可能一分钱都没有?
“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又没有子孙后代,不花干嘛,留着下崽?”郑庚礼理所应当的话,让孙德一噎。
郑庚礼话头一转,“不然你留下给老头做孝子贤孙?你那四弟太蠢,老头子可看不上。”
孙德没回应,他如今的身份是通缉犯,自然不可能留下,早知道郑家也被平反了,他完全可以换个方法弄钱。
也不会铤而走险的策划抢劫和杀人。
不过他孙德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字,做了就是做了。
就是这钱目前花着有风险,他得想办法把钱洗干净。
心思转瞬间,孙德卖惨:“表叔,我也想留下,可是不行,我犯了点事需要偷渡去港岛那边,投奔大哥二哥。”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
“你当初为什么留下来?”
孙德没想到话题跳跃的这么快,眸子闪烁,“小凤仙当时怀孕,有流产征兆,没法坐船偷渡。”
郑庚礼不信,他们几兄弟谁都可能这样做,唯独老三不会,更何况是为了一个窑姐,怕只怕那两兄弟的命也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