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药厂是偏向各类胶囊,还有片剂、粉剂、颗粒剂、胶丸这些。
其实,她就可以弄来生产线。
但想了想,任阑珊还是顺着他们的意思,给秦舅舅写封信,请他帮着牵桥搭线。
等回头送东西时,把信一块儿拿过去。
晚上,任阑珊没急着打开时光门,而是清点手里的东西,小老头给的那批珠宝她没舍得的,都是珍品,而且拿出来送人也不合适。
她就让万万把之前囤的糯冰翡翠切下一片,准备拿去玉器店,让人师傅帮着切成玉镯,做成挂坠。
那块翡翠原石极大,哪怕只是切下一片,差不多也有十几斤,她自己初步画了镯位有三十多个,但具体能切出来多少,还得看人家师傅的。
任阑珊抱着它进玉器店时,都没开口,已经有人过来,热情的帮着抬,笑问:“贵客这是要出手吗?”
糯冰,底子干净,清透的白月光,现在极受姑娘们喜爱。
任阑珊看着来人,女人盘发,二十七八岁那样,脖子上那个满绿平安扣极其惹眼,挑眉问:“您是老板?”
耿翊点头,竭力掩去眼底的火热:“美女这是准备卖板料?”
出手?也可以。
毕竟她空间里还多着呢,那块原石万万切出来十一片,但要看这老板能出什么价。
耿翊把板料放在桌子上,打开灯,一寸一寸的看着,言语不咸不淡:“只是糯种,有细裂,不过量大,我给您十万如何?”
任阑珊想也没用的拒绝,“老板还是找师傅过来帮我切手镯吧,我自己出手工费。”
沈翊也不生气,热情的给任阑珊倒上茶水,“别急嘛,咱们再谈谈。”
任阑珊赶时间,急着回去补觉,“我这板料底子纯净,晶体细腻,还没切割抛光,这冰感已经出来,还有胶感,水润润的,切出来就是白月光,一条小几万最低,这三条货头起货后绝对翻种,小十万没问题。”
还是懂行的?这就不好办了。
沈翊原以为任阑珊只是个幸运儿,想捡漏,现在看来是没可能了,正色道:“价格的事,咱们慢慢谈嘛。”
任阑珊打个哈欠,直说底价,“七十万,其中货头我要带走。”好困!天天熬夜容易猝死,她可不想英年早逝。
“那不行!”沈翊就是看中了货头。
她手里有个客户就是要找这种白月光,这一个多月她找了五个手镯,人家都不满意,但这几个货头绝对符合要求,“你把货头留下,七十万我可以出。”
任阑珊摇头:“老板,你让师傅过来切割吧,我赶时间”见老板还想劝,她直接明说,“老板,我不缺钱,所以暂时不急。”
搁手里存个几年,价格还能涨,这些都是不可再生资源,挖一点少一点,虽说如今有啥危料、俄料,但品质都很差,美观度不够。
真正极品漂亮的危料、俄料,它们的价格也同样贵,所以她不急。
可是沈翊急呀,但见任阑珊闭眼等人根本不想谈,她也没法,人家不卖她又不能强抢,但价格太高,她的利润又会被压缩。
任阑珊就那样倚着沙发,眯了快两个小时,不过成品很喜人,如她预料那样手镯翻种了,冰月光,水润自带光感。
任阑珊自己戴了一只,另一个留着,准备送给那个表嫂,“这两个镯心,一个拿来做挂件,另一个帮我打成珠子。”
秦舅舅信里提到,原主有个表哥,早就娶妻,夫妻俩育有一个三岁的女儿。
玉镯给表嫂,挂坠给表哥,手串是外甥女的。
秦外婆和秦舅舅的礼物,明天先去杨家村看看再做决定,没什么合适的话,就回来现世买成品首饰。
看到成品,沈翊那个悔呀,见任阑珊利落的刷卡付账,把手镯收进口袋,带上板料就要走。
她连忙拦人,最后还是咬着牙七十万拿下。但其实并不亏,剩下那个货头,三十万卖给那位女士,其余的板料稳赚不赔。
一出玉器店,万万就催促着任阑珊去取陀罗尼经被。
那成吧,任阑珊再次出现在文殊寺时,和尚还一愣,“女施主还有事?”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任阑珊随口找个理由,“大师,听说寺里的斋菜不错,能否叨扰大师,帮我安排一顿斋饭。”
他们这斋饭好?他怎么不知道?
和尚愣了一秒,但还是点头,女施主很大方捐了五千,只是吃一顿饭菜而已,不是难事。
人一走,任阑珊就双手合十,默念三遍“菩萨赎罪”,手上动作丝毫不停顿,利索的放倒雕像,万万把锦盒拿出来后抱着就消失了。
任阑珊没事人样,慢悠悠离开了文殊寺。
徒留和尚对着空荡荡的蒲团,找不到人。
这边天色已晚,任阑珊本来想回四合院补觉,让这边的时间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