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事都喜欢往你身上揽啊,顾兰自己犯的错,就算是亲哥也不会连坐,更何况你又不是她亲哥。”
谢云娇拍了拍顾淮的手说道:“你等我一下。”
她突然转过身朝顾兰的方向走去,这时顾兰已经被扶起,她正愤然地咒骂谢云娇和顾淮。
突然看到谢云娇朝她走了过来,顾兰瞪了谢云娇一眼:“怎么?突然后悔了?谢云娇,我告诉你,你今天若是绕着整个河西村扮狗叫,你看我搭不搭理你。
你若是扮得好了,我可能会大发慈悲送你一份礼物。”
顾兰以为谢云娇会像刘苗花一样,嘴里说着不屑,心里却想要得要死,所以现在过来讨好她了。
谢云娇冷笑了一声:“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身上没钱却做着白日梦整日只能依附在男人身上花钱吗?我需要什么东西可以自己买。我回来,只是想要告诉你,以后不准再在我面前出现,不然你怎么死的,没人知道。”
顾兰想说什么,却感觉眼前一花,一枚银针竟笔直地插进她一旁的马车上,枕头深陷。
顾兰吓得头皮发麻。
“我这一次特意没瞄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谢云娇!别以为你做这些小动作我就怕你了,你只是嫉妒我罢了。”顾兰咬牙说道。
“羡慕?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羡慕的,是你长得丑却没有自知之明,还是笑你眼光差,去的全城最好的几家店,挑的却是最丑最旧的款式吗?
还有你那张脸,化的都是什么鬼,全部都是无效妆容,整个妆面脏兮兮的。不是把所有的产品全用在脸上就好看了,你不会化妆就别化,不然就不要说你在沁媛坊买的产品,免得说出去了别人笑话你。”
顾兰气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十指深陷掌心。
“记住我的话,不然以后要你好看。”
说完,谢云娇转身离开了。
顾兰朝着谢云娇的身边大声尖叫,骂谢云娇去世。
一转头却看到赵谦的下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在嘲笑她。
“笑什么笑,你们这些做下人的居然敢嘲笑主子,信不信我让赵公子把你们都弄死,啥也不是。”
没法在谢云娇身上发的火发在赵谦的下人身上。
赵谦身为堂堂王爷之子,是皇上最宠爱的侄儿,受尽万千宠爱,他身边的人在京城的地位自然不低。
他们何时受过如此屈辱,还被一个啥也不是的乡野丫头给骂得狗血淋头。
其中一人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即一掌拍死顾兰这个一无是处的草包。
他才刚动了动就被一旁的车夫拦住,车夫低声说道:“先别动手,等主子玩腻了,咱们再慢慢折磨她。”
那人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勾。
虽然这顾兰长相一般,但是身材比平常女人要好不少,十分有料。而且在那方面也是无师自通,服侍得主子非常满意。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主子玩一个女人玩这么久都没腻的。
等主子玩腻了,要抛弃顾兰的时候,他们再捡个二手,也能玩上一把。
到时候看顾兰还敢不敢对他们颐指气使的。
月转星移,谢云娇带着村民们把竹编厂越做越大,村民们挣的钱越来越多,都高兴坏了。
大家都说,明年大家都能过个大肥年了。
河西村的人出门在外只要一说自个是河西村的,没一个不羡慕的。
隔壁几个村的还有人问能不能也到村里来打工挣钱。
目前村民们的生产力还是能跟得上的,顾里长觉得没必要额外招聘。
但是谢云娇却觉得可以招多几个,以防万一。
不过每个进入竹编厂的人都得签保密协议,不能把他们厂的生产样式泄密出去,不然得赔偿很多钱,还得吃官司。
顾里长听谢云娇的话,对过来应聘的人进行了考核,挑选了几个手脚利落的加入其中。
但是他并没有让他们接触核心技术,只让他们从基础做起。
让他们削竹篾。
现在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别说削竹篾了,更苦的活他们都愿意做,只要能领钱,让家里能吃饱饭就行。
这日,大家正忙着赶工,却有小孩哭哭啼啼地跑了过来,说有小孩失足掉进村里的池塘了。
这还得了,这才刚立夏,天气还没太热,这些毛孩子就闲不住了。
“你们这些人,还真是闲不住,专门给我们找事做,不知道我们正在忙着赶货吗?
我这么辛苦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们能好好吃饭,健康长大。
可是你们做了什么?是不是想把我给气死啊?”有人恼火地说道。
孩子本就害怕,被大人这么一说,更是吓得话都不敢说了,直接哭了起来。
顾里长急忙说道:“还愣着干嘛,救人要紧。还有,别说了,都把孩子吓哭了。”
那人听到顾里长的话才闭上嘴。
顾里长安排了几个大人去救人,他则匆忙去找谢云娇。
正好谢云娇早前跟他说过今日要留在新宅子里收拾,没有去镇上。
果然,顾里长在谢云娇的新宅子见到了谢云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