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守好了,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进去,特别是现在这只一直嗡嗡吵的大苍蝇。”说完侍卫总管得意地看着荆凯说道。
荆凯淡淡地扫了侍卫总管一眼,从腰间掏出了一个腰牌在他们前面晃了一圈,说道:“看到此金牌就如看到先帝,你们还不赶紧下跪?”
侍卫总管瞪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荆凯手里的腰牌,他想伸手去拿,想确认这腰牌是否是真的。
但是荆凯手一缩把腰牌握在自己的手里。
荆凯的随从对着侍卫总管大喝道:“放肆,竟敢对先王不敬,我看你是要人头落地!”
侍卫总管腿一软,慌忙地朝着荆凯跪下,愤恨地说道:“小的罪该万死,不是故意冒犯。”
“还不带着你的狗全部让开!”荆凯说道。
刚刚他才嘲笑荆凯是苍蝇,没想到现在却被荆凯说成了是狗。
但是他不敢吭声,只能让自己的手下退下,眼巴巴地看着荆凯和他的手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荆凯的随从镇定自若地从侍卫总管的身边经过,还不忘对他冷哼了一声示威。
侍卫总管的双眼暗了暗,狠狠地看着荆凯随从的背影说道:“狗仗人势的狗东西!”
荆凯拿着腰牌一路放行,很快就来到谢秀儿的寝宫。
这才发现谢秀儿的寝宫已经被百越国的侍卫重重包围,任何人不得入内。
但是荆凯手里的腰牌比任何东西都好用,虽然那些侍卫不情愿但还是恭敬地把他迎了进去。
阮清听到外面有动静,以为是百越国的国王又回来了,立即警戒地朝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
当来人走近,她看到是荆凯以后整个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担忧了起来。
“凯儿,你怎么能进来的?”阮清问道。
“我用父亲以前给我的腰牌进来的。”荆凯把腰牌拿给阮清看。
阮清认得这腰牌,是先王御赐的,见此腰牌就如见他本人,任何人不得阻拦,就连现任的大王也一样!
阮清松了口气,有这块腰牌在,荆凯最起码是安全的。
“姨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大王会突然把你和公主幽禁在这里?”荆凯问道。
阮清脸上挤出了一抹苦涩的笑,眼里充满了愤恨。
她对荆凯说道:“因为后宫有些人按捺不住了,想坐了本宫的位置。
他过来让本宫交出凤印,还扬言说如果本宫不照做他就不让御医来帮云乔看病!”
云乔是她和那人的孩子啊,那人却如此绝情,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不管不顾。
“现在九州国那边大乱,压根就没法顾及到百越这边。我这个和亲的王后自然不用忌讳了。”阮清一直都知道九州国那边强大就是她最大的依靠。
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九州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动乱,现在到处人心惶惶的,百越国的国王也变得肆无忌惮了起来。
“本宫连面子都不要了,只求他能帮本宫找人治好云乔的病。”阮清顿了顿,眼里闪过一抹恨意,她不会再为那个人流一滴眼泪,“只要他能答应这个要求我就会把凤印给他……”
但是他连这点要求都不愿意答应,还把她困在了这里,想必是想直接从她的寝宫搜出凤印吧。
但是他不会想到,她会把凤印藏在那种地方!
“姨母,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到办法救表妹了,”荆凯说着冷冷地扫向床上的谢秀儿,如果不是她,也不会有那么多事,现在先留她一条狗命,等事情明朗以后,她定不会落得好下场,“人我已经带进来了。”
阮清明显地愣怔了一下,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听到荆凯叫谢秀儿表妹了。
荆凯现在只叫谢秀儿公主,每次他这样叫,谢秀儿都会生气,但是他说身份有别要分尊卑,就连谢秀儿都拿他没办法。
但是阮清不知道的是荆凯所说的表妹并不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谢秀儿,而是被困的谢云娇。
“你进来吧。”荆凯说道。
阮清心里一喜,还以为是谢云娇找到了,满脸期待地朝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
突然,一个身穿巫师服饰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的手里还拿着很多奇怪的工具。
阮清看到老妪忍不住眉头一拧,眼里掠过一抹失望:“凯儿,她真的能救云乔?”
“姨母,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咱们就姑且试一试吧。”荆凯说道。
阮清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也没办法了。
“那就试一试吧。”
没办法,那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老妪向阮清行礼以后便开始做法。
她先是含了一口什么东西噗一声喷向躺在床上的谢秀儿,当阮清看清是什么东西时,谢秀儿的脸上和身上还有床上各处都被喷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看起来刺目惊心。
阮清眉头一拧,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都已经这样了,多说无益。
“你要干嘛!”这时莲儿突然尖叫了一声。
因为她看到老妪居然拿出一个奇怪的骨头,一边还是骨头的形状,另外一边已经被磨得尖尖的像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