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虽然心有疑虑,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回去通传。
等他一走远,沈相宜立马冷了脸。
沈寒松好不容易摆脱了缠着他庆贺的同僚们,一转眼便瞧见神色不虞的女儿,疑惑道:“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她与四皇子的事儿只有阿菱知晓,今世既然改了主意,便也没有让父亲知道的必要。
沈相宜敛去神色,淡淡道:“无事。”
沈寒松还想在问些什么,可一道尖细的通传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他的话头。
殿外,一道明黄身影携着一众人马踏入殿中。那人约莫不惑之年,头上的珠链随着走动一前一后地晃着,周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质。
待到燕帝落座,殿内众人便齐声高呼,行以君礼。
“平身。”
浑厚而又威严肃穆的声音响彻殿中,众人纷纷起身落座。
“众位爱卿,昨夜沈将军率青城军凯旋而归,特为众将士接风洗尘,今日不谈政事,不醉不归!”
说着,燕帝便举杯饮了一口琼浆。随之,各位大臣皆举杯痛饮。
燕帝拂袖一摆手,总管太监便扯着嗓子呼喊。
“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