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家伙之前的跋扈模样,陈述廉忍不住开口讥讽道。
听到“王翰林”这个名字,刘华当即就焉了,“陈将军,王翰林已经死了,
在下就跟你说实话吧。”
“前些日子经常来贵军帐中嚣张跋扈,都是王翰林他威胁在下演戏……就连陈家军,在下都是一五一十的在传达王翰林的意思,根本没有实际掌控啊。”
刘华哭丧着脸,“如今王翰林死了,在下终于可以解脱了,这不是以最快的速度从边关赶来,向将军献上兵权了吗?”
“哦?”陈述廉挑眉,“我何以见得,不是你贪生怕死,在这里胡扯的?”
“陈将军冤枉啊,那王翰林他胁迫了在下的妻儿,在下只能当他的傀儡,否则家人便会被其杀害……”
说到这里,刘华当即眼含热泪,“事到如今,在下只想跟妻儿团聚好好过剩下的日子,还望将军成全!”
陈礼接过了帅印,将其交给了陈述廉。
揣摩着跟了自己大半辈子的印章,陈述廉当即思绪万千,旋即将目光投向萧衡,“贤侄,你怎么看?”
“依在下拙见……”
萧衡上下打量了一番刘华,微微叹气道:“苦命人何必为难苦命人,我们真正的敌人是维序者……既然他压根跟维序者没关系,便收去他的兵权,贬到乡下,助力乡村脱贫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