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愈发心安理得。男人没事老作妖,多半是惯的,怼一顿就好了。
“怎么了,”北信介擦着手从另一边走过来,他好像去干了些活,“侑刚才怒气冲冲地走了。”
“他犯病。”你随口回答了学长的问题,将手机揣回口袋里,“下午没什么事,今天太阳也挺好的,散步吗?”
北信介点点头。
你觉得他似乎不太会拒绝人:从节目录制开始到现在,他一直扮演着话少的实干家的角色,三顿饭里两顿都是北信介做的,每天早上还能看见他任劳任怨地收拾卧室,连来露营以后都是,扎完了帐篷又做饭,现在还帮其他人干杂活。
“学长你这样不行,”你忍不住唠叨,“你就该让他们做,怎么老是你在做,你又不是他们的专人后勤。”
你满脑子都是“我初恋是不是被其他狗男人们欺负了怎么什么力气活都是他在干”,完完全全忘了北信介高中时还是稻荷崎的排球队长——能镇住群魔乱舞的排球部的人,也绝不是什么任人揉搓的小可怜。
北信介闻言勾起嘴角。你心虚地从他眼中读出了“那你怎么不来帮忙”的反问意味。
帮忙是不可能帮忙的,大小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纡尊降贵做顿清粥小菜不能再多。
你干咳一声,“那什么……还要喊别人一起吗,我看须崎学姐好像也挺无聊的。”
话说出口后你又开始气恼了。大好的独处机会居然给你一句话破坏了,片桐真由,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须崎刚才和黑木小姐去水边了,”北信介说,“她们说想试试能不能钓到鱼。”
……行。
确实是学姐做得出来的事。
你将“又没有鱼竿拿什么能钓到鱼啊”的吐槽咽回肚子里,故作乖巧地点头。
没关系,钓不钓得到鱼不是重点,反正你只是想和北信介独处。
“走吧,”北信介说,“一会儿侑又要回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