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七手八脚的扶住苏桓。
掐人中的掐人中,扇风的扇风。
“老爷,您振作一点,只要找到贼人,就能把财物找回来啊!”
苏桓搭着下人的胳膊,好不容易站稳了。
“快!快扶我去看看!”
宾客们跟着苏桓,一窝蜂的来到库房外。
房门大开,里面空空荡荡,都能跑马了。
苏桓气得须发皆颤。
“天杀的贼,真的连根针都没留!等我抓到他,一定要砍死他!”
苏凉锦:“阿嚏!”
祝星楼立刻关心的看过来:“怎么了?是不是被风吹冷了?”
苏凉锦甜甜一笑:“没有。仓库的灰有点大,有点呛到了。”
祝星楼道:“那你站我身后,我帮你挡着点。”
“嗯,谢谢夫君。”
苏桓气急败坏的骂了几句,吩咐下人:
“快去看看其他库房有没有失窃?”
好在下人很快回禀,其他库房都好好的,没有被动过。
这让苏桓勉强好过了一点。
失窃的只有杨氏的私库。
可杨氏的私库也是苏家的财产,苏桓依然很生气。
“去把杨氏带来,我要问问她是怎么管库房的!”
杨氏很快被带来,鬓角的头发带着水汽。
下人为了让她快点清醒,往她脸上泼了
冰水。
杨氏得知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本就心神俱震,看到空空如也的私库,更是觉得天都塌了。
“我的钱财,我的珠宝!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偷的?!”
杨氏扶着大门嚎哭,跟死了爹娘似的。
那是她攒了半辈子的财产啊!
苏清绫也接受不了这个打击,这里面有一半,都是娘亲答应给她做嫁妆的啊!
杨氏以前哭泣,苏桓会心疼,但现在他只觉得烦躁。
“哭什么哭!哭了贼人就能自己冒出来吗?还不是快想想哪里出了纰漏,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杨氏抹着眼泪道:“老爷,库房钥匙只有妾身才有,妾身一直贴身保管,从未遗失。”
“苏凉锦出嫁前一天,妾身还查看过库房,那时候还好好的……”
杨氏说到这,猛然顿住了。
苏清绫瞪大眼睛:“也就是说,失窃就是这三天的事。”
母女俩一起转头看向苏凉锦和祝星楼。
祝星楼顿感不悦:“看我们干什么?难不成还怀疑我们偷你这三瓜两枣?”
“不是怀疑,窃贼就是你们!”
杨氏大叫道,“库房早不失窃,晚不失窃,就在你们成亲这几天失窃!不是你们还能有谁?”
“定是你们祝家舍不得送出来的金
银珠宝,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偷了回去!”
苏清绫捂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说:
“我就说,你们成亲那日,为什么要搞的像抢亲一样,闹得府里鸡飞狗跳,一片大乱。”
“原来你们是故意制造混乱,好趁机偷盗!库房里的财物,定然被你们混进嫁妆箱里,偷偷运回祝家了!”
苏桓一听,心里也怀疑起来。
“苏凉锦,你跟为父说实话,是不是你们干的?”
“自然不是。”
苏凉锦冷冷道,“父亲已经知道她们是什么品行了,竟然还因为她们毫无根据的揣测,就怀疑我们!”
杨氏双眼含恨,悲愤的道:
“你手段厉害,我们母女斗不过你,名声被污也无能为力。”
“但这件事就是你干的,你抵赖不了!否则你如何解释,成亲那日你们为何要大闹婚礼?”
祝星楼在心里把晋王那群人骂的狗血淋头。
一群鳖孙,尽给小爷惹事!
“我就喜欢玩刺激的,你管得着吗?小爷我干的荒唐事多了,要问理由,就一句,我高兴我喜欢,关你屁事!”
“就你这小库房,还没我家茅厕大,你的脸倒是比粪坑还大,居然污蔑我趁着婚礼偷窃,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祝星楼一番
输出,气得杨氏涨红了脸。
苏清绫怒道:“岳国公府家大势大、富可敌国,世子你或许看不上这些薄财,不代表苏凉锦看不上!”
“她偷了娘的私库充入自己嫁妆,以后就是她的私产,她能不心动吗!”
楚王开口道:“绫儿说的没错。虽然苏家已经陪嫁的够多了,但哪个女子不想自己的嫁妆更丰厚呢。”
“最关键的是,库房失窃的时间太巧合了,只有你们有这个机会和人手,换成别人,哪能把整个库房都搬空?”
祝星楼道:“谁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