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还不止一个。”
“海后呐。”
“瞎说!”
“侯子单身,子尧你考虑下侯子。”
“瞎说!”
他们聊得起劲热闹。
涂亦和屈泽也保持沉默,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
后来奶茶喝完了,茶水也喝了五壶,陆续有人想去卫生间。
原本拥挤喧哗的房间里,一个接一个地离去,不知不觉间只剩下了涂亦和屈泽也。
突如其来的单独相处。
涂亦其实也想离开的,但她忽然没了起身的勇气。
他们沉默地对峙着。
良久,屈泽也终于低声开了口,“我不重要,人生规划不同,轨迹不相交,性格不合适,和我在一起就是折磨。”
涂亦想要反驳,最后一个折磨的话,不是她说的,是栾蔚说的。
不过她没了解释的力气,毕竟心虚。
屈泽也靠在沙发上,握着茶杯口,微昂着头,看着涂亦。带来一种不可不可忽视的压迫感。
涂亦不大敢正视他的眼睛。
他问道,“怎么,对我关闭心门了?”
她看了他一眼,随即挪开了目光。
他俯身向前,将茶杯重力压在茶几上,修长有力的手指骨节分明。
他的声音近在耳边。
“随你怎么关。”
“老子撬也得把它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