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我希望你身体健康,吃热乎乎的晚饭。”
屈泽也愣了下,伸出手,揉着涂亦的脑袋,回应她。
“遵命。”
他被她管束着。他心里意外很开心。
***
他们收拾干净茶水间,整理好办公区。
涂亦发现屈泽也的工牌,落在了办公桌下。
她捡起工牌,原本想还给屈泽也,但转念又打算藏起来,故意逗他,让他去找。
可他好像一直没有发现。
他们整理妥当后,关上灯,再一起乘坐电梯到达大厅,走出了写字楼。
涂亦习惯性地点开软件,开始打车。
屈泽也无意间瞄见了涂亦的手机屏幕,说道,“这里不好打车。”
话音刚落,涂亦的手机就显示已经有司机接单。
涂亦举着手机,不知是她该尴尬,还是屈泽也该尴尬。
屈泽也面色平常,继续说,“就算打到车,也要等很久。”
话音刚落,涂亦的手机又一次提示,司机即将于三分钟后到达。
涂亦忍不住笑了,取消了订单,配合屈泽也的话,“你说得对,这里不好打车。”
屈泽也发出邀请,“那我送你回家?”
涂亦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
他们已经走出了写字楼前的小广场,走到了街边。
屈泽也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开车。”
他说着,原路折返,准备快步走去车库。
涂亦好奇,提高了音量询问,“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去车库?”
从办公室出来,直接坐电梯,坐到负二楼,就能到达车库。
屈泽也回答,“想和你多走一段路。”
只要能和她走在一起,哪怕说些毫无意义的话,他也觉得满足。
***
那天晚上,屈泽也送涂亦回家,再回自己家,他一路都没有想起工牌的事。
直到第二天上班,他才终于发现,他的工牌消失了。
他到座位上没找着,到电梯里也没找着,到昨天和涂亦走过的小广场上找,也没找着。
他返回了电梯间,在那里碰到了涂亦。
他向涂亦报告,“我工牌不见了。”
涂亦回应,“喔——那是该好好找找。”
涂亦话说得一本正经,但嘴角总忍不住往上翘。她怕暴露,特意稍微侧过身,躲开屈泽也。
屈泽也一眼看出了涂亦的不对劲。
他猜测,“在你那里。”
涂亦否认,“没有。”
屈泽也肯定了心中的猜想,“绝对在你那里。”
涂亦再否认,“不可能。”
屈泽也轻声骂了一句,“坏蛋。”
涂亦平白无故被骂,气愤地瞪着屈泽也。
屈泽也模仿涂亦的模样,反瞪着她,故意皱着眉。
涂亦实在没忍住,先破功,笑场了。
“烦人。”涂亦碎碎念,“它自己掉到办公桌下,我好心捡起来的。”
她从包里拿出了屈泽也的工牌,捏着半截绳子,工牌在空中轻微地来回晃荡。
工牌已经有了变化,不再是单一的白色卡片,而是在外面套了一个卡套,蓝色的苏利文。
屈泽也观察涂亦胸前挂着的工牌,和他的一样,套着蓝色的苏利文。
他立即接过了工牌,挂在胸前,和涂亦的配成一对。
电梯间里,六部电梯上上下下,写字楼的人们进进出出,开启新一天的忙碌。
他们踏进最空荡的一部电梯,去往办公区。
只是还未到达办公室,他们意外被偶遇的同事们团团围住。
是栾蔚先看出来,屈泽也和涂亦之间的特殊。
“工牌。”栾蔚拿起涂亦的工牌,爱不释手,“这卡套在哪儿买的?”
“网上,我把链接发给……”涂亦想了下,说道,“才十几块钱,我买来送给你吧。”
涂亦点开了手机,页面上展示出四种不同的卡套款式。
屈泽也向栾蔚提议,“你选三眼仔,好看。”
栾蔚拒绝,“不,我也要苏利文。”
屈泽也说道,“我和涂涂是苏利文,你也要,那就三个人一样了。”
栾蔚疑惑抬头,“不可以吗?”
屈泽也正想回答不可以,侯以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
侯以然走进他们,他身前的苏利文卡套同样显眼。
屈泽也嘀咕,“得,现在是四个一样的了。”
涂亦急忙解释,“侯子的不是我买的,是斯羽买的。”
潘子尧隔着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