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渊!你卑鄙!”花钿气得脸通红,抬手要扇他巴掌,手腕却被他捏住。
“嘘,玲珑在外面。”
慕承渊的话音才落下,外面便传来了玉玲珑担忧的声音。
“嫂嫂,方才是你在叫吗?嫂嫂是不是遇到危险了?要不要我进来看看?”
这要是进来了,岂还得了。
花钿沉了一口气,平静地回道:“看见了一只蜘蛛而已,已经被打死了,不用劳烦你了,你去招待客人吧!”
慕承渊当真不是人,竟然在她和玉玲珑说话时将她抱起来,放在了他的腿上。
常年握兵器的手带着薄茧,花钿一阵战栗,以至于最后几个字染上了颤音。
玉玲珑误以为她还在因为蜘蛛害怕,站在外面不肯走,担心地问她:“真的不要紧吗?嫂嫂和王爷都是身娇体贵之人,万万受不得伤的,不如还是我进来看一看吧。”
慕承渊将她翻过去摁在了桌子上,双手掐住她的
腰不许她乱动。
这一刻,电流从尾椎骨窜到了心尖尖上。
花钿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才没叫出声来。
“嫂嫂为何不说话?要是再不说话,我可进来了!”门外玉玲珑的声音明显着急起来。
慕承渊也在此刻故意使劲儿。
花钿将嘴唇咬出了血才勉强说出来一句:“我与王爷有点事情要说,你先去忙。”
说完这句以后,身后便如狂风骤雨,花钿趴在桌上,一个字都说出来了。
好在门外没了玉玲珑的声音。
终于走了。
慕承渊这时开口了:“竟然连蜘蛛都安排好了,花钿,你为了与本王做这种事情,当真煞费苦心,本王若是不满足你,你半夜是不是会偷偷躲在被子里哭?”
我哭你大爷!
慕承渊,你简直泪腺连着膀胱,两眼渗尿,看啥都是骚!
可是花钿此刻只能在心里骂,慕承渊的凶猛叫她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慕承渊的欺负叫
花钿觉得羞辱,更让她羞辱的,是慕承渊竟然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一面镜子,他将花钿捞起来,将镜子放在桌上,强迫花钿看镜子。
花钿气哭了。
慕承渊偏头来吻她,温柔的吻掉了她脸上的泪水,在那一刻,似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过了一会儿,慕承渊丢开她,整理自己的衣裳。
花钿根本站不住,软软地跪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站起来为自己穿上衣裳。
在她刚刚整理好自己时,玉玲珑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
“已经快半个时辰了,这茶早就冷了吧,我煮了新茶,王爷,嫂嫂,我进来了?”
花钿这会儿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整理,当即便要阻止,可是慕承渊的声音却在她前面响起。
“进来吧。”
几乎是他声音落下的同时,屋门被推开,玉玲珑走了进来。
花钿只来得及抚平鬓角的碎发,连脸上的绯红都还未完全褪去,那被慕承
渊放在心尖尖上纯洁如小白花的小姑娘便到了面前,视线直直朝她脸上看,定格在两抹绯红之上。
这一刻,花钿的血液凝固,大脑飞快寻找理由。
便见玉玲珑圆溜溜的眸子里露出心疼来,一脸歉意地说道:“让嫂嫂受惊了,回头我便命人将这铺子仔细打扫,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蜘蛛了!”
小姑娘单纯的以为她脸上的绯红是被蜘蛛吓出来的。
花钿松了一口气,得体的笑着:“玲珑姑娘有心了。”
玉玲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弯成月牙:“那嫂嫂和王爷说话,我便不打扰了。”
玉玲珑带着冷掉的茶壶出去,将门重新带上了。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花钿强撑起来的力气顿时松懈,整个人软进椅子里,她用帕子一抹,额上都是冷汗。
慕承渊冷嗤:“方才这般勾引本王,现在一个小丫头就害怕了?还是,这又是你勾引本王的招数?”
话里话外
全是讽刺花钿骚。
花钿心里火大,但是转念她又想通了。
慕承渊这模样这身材,可谓人间极品,自己不仅能睡到这般极品的男人,还不需要负责,那是自己赚了。
有了这样的心理建设之后,花钿的心情好了许多,情绪也平静了下来,她认真的向慕承渊解释。
“王爷对我的误会当真很深,所以今日,我一定要将话对王爷说清楚,昨晚我去找王爷确实是有所图,但图的不是王爷,是皇帝陛下。”
慕承渊顿了一下,眸色讽刺:“你省点心吧,陛下后宫佳丽三千,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陛下对寡妇没兴趣,你便是把自己脱光了躺在陛下面前,陛下都不会正眼瞧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