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没上来。
萧镕却根本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继续往下说道:“镇南王给本王递了信,五日后见面,若是你救出钿儿,本王便能将镇南王留在边境,若是你救不出……本王只能放他走,错过这个削弱东陵势力的大好机会。”
花珺实在笑不出来,甚至有些咬牙切齿:“王爷给的压力着实大了些。”
萧镕拍他的肩膀:“本王相信你。”
呵呵,我是不是还要感到荣幸啊!
花珺面无表情的离开,回自己的住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便马不停蹄的出门,直奔北疆。
花珺的生意遍
布各国,北疆他也经常去,北疆的药材十分贫瘠,大部分都要靠从外面购买,而花珺的价钱一向比其他人低,于是花珺在北疆便有了特权。
便是战时也可以出入。
眼下北疆刚刚伤亡惨重,药材稀缺,花珺的到来犹如雪中送炭。
都不需要花珺自己找借口,镇南王便主动将花珺请进了府宅里。
北疆的饥荒没那么严重,当晚的晚宴十分丰盛。
到此时,萧镕和镇南王的见面就在明日了。
花珺喝酒之际借着打听八卦,问起了南蜀的英烈夫人。
镇南王知道花珺只挣钱不参与政事,并且自认为已与他做了十多年的生意,相互之间有了最起码的信任,再加上在这镇南王府他不信还能有人在这儿把花钿抢走,便毫无保留的说了花钿的住处。
男人喝多了就好说女人,花珺瞧镇南王脸红扑扑的,便故意装作好色问道:“听闻那英烈夫人模样美丽,将南蜀的永宁王都迷倒了,两人还是叔嫂的关系,在下倒是对这英烈夫人十分好奇。”
镇南王‘嘿嘿’一笑,“是有几分风姿,花公子想不想瞧一瞧?”
花珺迟疑:“这……方便吗?”
镇南王嗓子洪亮,一脸豪气:“有什么不方便的,人就在隔壁的院子里,走,本王带花公子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