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钿淡淡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来,“有你们保护我,我很安全,让永宁王莫要担心我,我哪儿配得上让永宁王担心。”
前面的语气还正常,最后一句便带了讽刺。
宋粮觉得解气,这种不付出真心
的男人,就应该吃闭门羹,他遮掩了笑意才回头,一本正经的向萧镕回话。
“回禀王爷,我们家夫人说了,有我们兄弟保护便足矣,永宁王公务繁忙,还是不要耽搁太多时间了。”
宋粮说完便跳上花钿的马车,和车夫坐在了一处。
这一次她为了将那些受伤的弟兄带回去,租了好几辆马车,府门口被她的马车占满了,阵仗很大。
云柳也被安排在了其中一辆马车里。
马车排成一条,再加上身体没有受伤的弟兄们,移动起来浩浩荡荡的从萧镕的面前走过去。
萧镕的属下看见这一幕不免尴尬。
眼下北疆和东陵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攻打上辽,王爷能亲自送英烈夫人,是冒了极大的风险,顶了极大的压力。
没想到英烈夫人这么不领情。
好歹这么多人在场呢,英烈夫人如此不留情面,叫王爷一个大男人脸往哪儿搁呀,王爷定也要赌气,弄不好这两人便真的就此断了。
可惜呀,真可惜。
就在属下们暗自长吁短叹时,萧镕忽然赶马追上了还未走远的马车。
属下们一怔,才反应过来,萧镕是不仅没有生英烈夫人的气,反而还屁颠颠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