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谢姑娘将我婢女手上的箱子拿进来。”
白锦书扭头,对谢曼曼笑了笑,谢曼曼点头,去门口将翠果抱着的药箱接了过来。
刚才没敢拿药箱,也是怕刺激谢长平。
“世子,我需要先取你的血一验。”
与其他大夫不同,白锦书没有诊脉,反而是拿出银针,又转身去窗台上折断了一截带着叶片的滕草。
“好。”
谢长平点头,伸出手,一阵刺痛后,他的指尖上滴滴答答的落下了几滴血。
白锦书眯着眼睛,又在谢长
平面上的赘肉上看了一眼,将那截翠绿的滕草放到了血滴上。
在接触到血滴的一刹那,滕草瞬间就枯萎了。
不仅如此,就连那截枝干也瞬间变了颜色,直到枯萎。
谢氏瞪大了眼睛,心跳在这一刻都险些停了。
谢曼曼眯着眼睛,里面逐渐升起冰冷。
看样子,以前的大夫诊不出弟弟的病因是因为他们用错了方法,问题的关键不是在弟弟面部的赘肉上,或许,是他体内被人下了什么东西!
“大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谢氏眼前一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锦书摇摇头,从药箱中拿出一把闪着银光的小刀,看向谢长平:“世子,我需要放一些你脸部的血,或许会有些疼,但非要这么做不可。”
白锦书眼神越来越深,看着那些颤动的赘肉,心中越发肯定。
那些赘肉颤动根本不是因为谢长平的动作,而是里面有东西在动。
“好。”
谢长平哑着嗓子,白锦书举着刀,划开了一片赘肉。
可随着划破的皮肤落下的不再是血,而是一小条蠕动着的血虫。
那虫子掉在了桌案上,上面的血渗透了那篇安世论。
谢氏看见那血虫,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原来她儿根本就不是病了,而是被人给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