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女儿没见着,她不高兴跑了,我上哪儿去找去。”
说着是一把心酸泪。
银惑不了解三清和鲛君的关系。
在河神那里也听三清说要躲着鲛君。
可能鲛君说的是真话。
银惑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当没见过鲛君。我还有事,就先告辞。”
银惑要走,鲛君急忙拦下她。
“仙主能否与我聊聊。”
银惑迟疑了一下,还是留了下来,不知道鲛君要与她聊什么,在此处也不方便。
银惑带鲛君到了止渊曾经住的房间,现在择昔受伤调理留在她的房间,若是进院,离得进了,择昔怕是会发现。
别的地方银惑又不熟悉,只能带鲛君来这里。
银惑:“鲛君想与我聊什么?”
鲛君看着与三清一般大的银惑,小小年纪竟已是一府仙主。
鲛君坦言道:“我听府中人说仙主最近在月拱城里牵红线,又与三清同进同出,你与三清交情很好,也见过河神,可有办法让三清……得偿所愿?”
三清的得偿所愿就是嫁给河神。
银惑摇头道:“河神口风十分紧,我探了半天,也没得到对三清有利的半个字。鲛君与河神时常探讨内务,可知河神是否有所属意。”
那怕不是三清,若是河神心里有人,也能叫三清死心了。
鲛君叹道:“这倒是为难老夫了。不过据老夫所知,河神从未有亲近的女子,嗯……男子倒是有一个。”
银惑微微吃惊,正想问男子是谁呢,脑子里就闪过一个人的画面。
“龙族兰歌。”
兰歌和河神交好,是至交好友。
鲛君点头,银惑猜对了。
银惑道:“那不如这样,鲛君替河神选些灵域大族的女子,让河神挑挑,若是有河神看上的,那三清也能死心。”
鲛君十分不解,他想要三清得偿所愿,银惑却一直要三清死心。
鲛君有些薄怒:“仙主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仙主也觉得我女儿三清配不上河神?”
银惑连忙摆手:“鲛君误会了。我是想看看河神是为何不属意三清?鲛君也说,河神这么多年来,身边从未曾有亲近的女子,而三清的亲近,他又能做到分寸把握,鲛君不如就给河神寻些女子去,看河神是什么意思。”
鲛君不愿:“那要真有河神看上的,我女儿怎么办?”
银惑眨巴眨巴双眼:“这……姻缘二字,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我身为姻缘仙主,也不能违背姻缘啊。”
鲛君重重的哼道:“我看你也是无用,竟出些馊主意,连这桩红线都牵不上,还配称自己为姻缘仙主。”
鲛君气呼呼的走了,留银惑愣在原地,被骂得无言还嘴。
银惑失神间,兰歌站在门口背靠着门框。
“啧,被骂傻了。鲛人老头想靠着河神站稳他的地位,他是另可让君业一直独来独往,也不会替君业寻姻缘。”
银惑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来的?”
现在这些人都怎么啦,一个个身份崇高贵重,行事却这般翻人墙头的小人做派。
兰歌走到银惑对面坐下:“不巧,正好看到鲛人老头翻墙进来。”
所以就尾随了。
所以就全看见了。
银惑瞅着他:“你怎么就断定鲛君不会给河神寻女子?”
让三清死心,三清才会另择佳婿,难不成鲛君想让三清一直躲在一边盯着河神。
兰歌笑道:“鲛人老头自是以他们鲛人族的利益为重,他女儿能嫁给河神自是最好的,现在嫁不了,他能让别人抢了自己的地位去吗?”
银惑阴恻恻的一笑:“不如你为河神物色些女子去,你是他的至交好友,解决一下好友的终身大事也应当,在说,你女人缘好,又了解河神,此事由你来做最合适不过。”
兰歌咳两声:“我来找你是问你答应我的事进展怎么样了,别跟我扯有的没的。”
银惑撇撇嘴,忽然站了起来,惊得兰歌往后一仰。
“你干什么?”
银惑盯着兰歌道:“我有一个一举两得,不,是三得的好计策。”
兰歌感觉心凉了半截。
“什么计策?”
银惑向他勾手,让他靠近点。
兰歌犹犹豫豫的道:“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就直接说吧。”
银惑生气道:“事关你自己的终身,叫别人听到了走露了消息,可别怪我没帮你啊。”
兰歌妥协了,靠近些:“什么,你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