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罚酒嘛,男子汉大丈夫磨磨唧唧的。”说罢他冲着翟远疯狂眨眼睛。
“我的初恋...”
正当众人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翟远忽然开口。
他和苏槿闻四目相对:“她是一个很倔强的人,瞅着比谁都乖,胆子却比谁都大。她永远清醒,向上,会对自己热爱的事物倾注全部...”
“所以你好像总感觉自己站在和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却又感觉离她过于遥远,有时幸运的能够和她恰巧看过来的眼睛交碰目光,但也仅此而已。”
光是听他这几句话,众人已经脑补出一部凄美的BE故事。
“就这样。”翟远垂下睫羽,尽管他很完整地回答上了问题,他仍旧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徐拥。”他接着继续游戏,好似刚才一瞬的黯然不曾存在。
[现在有好感的人只有一个吗?]
尖锐问题使气氛骤然改变。
徐拥愣了瞬,有些僵硬地和气定神闲的翟远对上眼神。
这个人...怎么转性转得毫无征兆啊?
“说实话。”他淡淡道,语气轻快,却莫名让人感觉压迫感十足。
徐拥犹豫片刻,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是。”
张舒淇眼神一瞬黯淡,捏紧杯子。
“周斐。”翟远随机抽选一位幸运儿上刑台,偏偏又像cue进度那般自然。
[现在有好感的只有一个人吗?]
他张了张嘴,眼神飘忽几下,最终极其不情愿地说:“不是。”
好可怕的氛围。
节目组吓得都不敢吱声。
张舒淇倏然加入战场:“池清宇,如果最终你和一位狼人配对成功,你会怎么想?”
他怔了怔,整理语言道:“会难过肯定是真的,不过都是成年人了,伤心就伤心呗,顶多emo一阵不就过去了。”
翟远悠哉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
这个世界终于疯起来了,曲见星勾起抹艳冶笑意,又随手添了把火:“我有个问题早就想问你们。”
“如果有一个你很喜欢的人,但你清楚地知道你们在一起不会有很好的结果,这种情况各位还会继续吗?”
苏槿闻想了想,回答道:“一直未雨绸缪反而会制约住彼此的脚步吧,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人与人之间不就活那么几个瞬间,只要承担的后果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我想我会继续。”
“那反而对彼此更没好处,拖到最后只会更痛苦,及时止损才是明智的选择。”归于沉默的翟远忽地再次开口。
“那不就是不够喜欢。”她挑挑眉。
理想主义者和现实主义者的碰撞,气氛愈发剑拔弩张,其他人敏锐察觉到了两人的不对劲,眼珠子来回滴溜溜转了几十次。针尖对麦芒,这两人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吗,突然是怎么了?
苏槿闻也很是费解,从躲避球结束之后翟远就一直怪怪的,她想不通他突然闹哪出,就和初次约会的转变同样突兀。
节目组眼看着发展有些失控,连忙将这一part快速过掉。
一时间只听得见咀嚼食物的声音,总之,这顿饭吃的算不上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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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都是自由活动的时间,翟远他们刚刚结束半场羽毛球,擦着汗往场下走。
苏槿闻坐在休息椅上攥紧可乐罐,她想确认清楚一件事。
她的目光随着翟远的走位而移动,在他靠近自己时主动将可乐递了出去。
翟远微微一顿,径直从她身边走过,最终从箱子里捞出一瓶矿泉水。
苏槿闻确定他在躲她。
...为什么?
周斐掐着腰从场上下来:“不打了,不打了,我歇会儿你们继续。”
“别啊,”池清宇闷闷不乐道,“你走了我们这儿少个人还怎么打。”
苏槿闻捡起羽毛球拍,默默补上周斐的位置:“我来。”
池清宇飞快瞄了眼翟远,捧场道:“好啊好啊,你来我们就不缺人了。”
事实证明,人被逼到一定程度确实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
就比如现在,苏槿闻心里憋着股气,平日里四肢不发达的她,愣是能接住对面好几个球,打得有来有回。
她一声不吭地挥动球拍,因为用力,羽毛球掉落几根碎毛。
球擦着她的耳边过去,她有些懊恼地将球捡回来,又发狠地重新发出去。
池清宇一开始还时不时说几句“好球”“厉害”,后来发现气氛越来越不对劲,索性乖乖闭上嘴巴。
“那个...你们打吧,我有些累了。”徐拥识相下场。
池清宇也果断跟上,想了想,又转了回来:“我给你们当裁判。”
“打几分制啊?”他左右看了看,没有得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