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擀面杖离那男子的头只剩下一公分,李莲花眼疾手快截住了那只擀面杖。
他安抚道,“阿湫,别气别气”,涂山湫看那个男的已经抱头跑走,气得踮起脚拍了下李莲花的脑袋,“他竟然诅咒你”。
李莲花好脾气地笑笑,“没事,他说他的,咱们照样过咱们的日子,走啦,回家做饭去了”。
等走到莲花楼前,就看到一些人拿着刀围在楼前,似乎来者不善。
李莲花稍稍侧身挡在涂山湫前面,一个扛着双锤的人走了过来,看着像是一行人的领头,率先开口道,“你就是神医李莲花?”,李莲花状似不解,反问“谁?”,“神医李莲花”,对面人有些不耐,但还是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李莲花仍旧摇头,“不是啊”,说完看向涂山湫,“那谁啊?你认识吗?”,涂山湫福至心灵,疑惑道“谁?不认识!”,那人有些迟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
正巧一位妇人买菜归来,顺嘴打招呼“李神医,你回来了”,“嗯”,李莲花尴尬却不失礼貌地回道。
对方也懒得继续纠结这个问题,直接问道“去年三月,是不是你在益州铁甲门,将气绝的施家三公子施文觉救活了?”,“哎呦,我这个人吧,就是记性不大好,这好像可能,又不是我”,李莲花再次试图否认。
那人忽略李莲花的试图挣扎,直接开口“我要你帮我治一个人,一个死人”,说罢一敲锤子,立马有两人拉来一副棺材。
涂山湫瞥了一眼,嚯,没发现李莲花还有这本事,又用灵力向“尸体”仔细探去,哦,没死啊。她转念一想,为什么专门来找李莲花?这里头定有猫腻。
李莲花揣起袖子施施然开口,“大哥,街头左拐八里地有一家义庄,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你还是把这位仁兄烧了吧,等他来世投胎再相逢比较快,对了,不好意思,我家阿湫”,他习惯性地低头,又想起她已经化形,又抬头看向身侧“还等我回家给她做饭,先走了啊。”
他转身,拉着涂山湫就走,只听唰一声,刀就架在了李莲花脖子上。
涂山湫本来就气闷,又无法对李莲花生气,这鼓气在憋到风火堂的人把刀架在李莲花的脖子上时达到了顶峰。
“哎呦”,“砰”,“啪”,“啊!别打了”,李莲花用手捂着脸,时不时移开手看着地下倒成一片的风火堂众人,“阿湫,别,别打太重!”。
涂山湫正踩在一个打手的背上,听到这,转过头,危险的冲李莲花假笑,“放心,花花,没死呢!”,又用力朝脚底的人踩下,只听“嗷”的一声,就没了动静,看来是晕了过去。
李莲花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凉,他连忙说道,“阿湫,别急别急”,他慢慢俯身,对领头之人道,“这个啊,大家都不容易,咱们都互相体谅一下哈!”,风火堂众人纷纷自己有一万句脏话要说。
领头气愤道,“你就是这样体谅的人的,哎呦”,他刚刚抬头争辩,就被伤口扯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