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元子拱手道,“呃,前辈,没想到素手书生前辈也出山了,晚辈丁元子,师承鎏金一系”。
“晚辈段海,遗墨”,“在下葛潘,山卯一系”,“我们两兄弟,张庆狮,张庆虎,师承天漏,早就听过先生大名”,几人纷纷拜见。
丁元子叫到,“古风辛,素手前辈跟你一样,走的独户道,还不快来拜见”。
“没兴趣”,古风辛转过头,丁元子忙道,“前辈,莫怪罪,这个姓古的半路出道,不懂规矩,您多多包涵”。
“无所谓,我来吃席,不攀交情,大家请自便”,说着李莲花甩甩手,离开亭子。
方多病连忙跟上,到了外间,方多病连忙问,“刚才你说那些话什么意思啊”,“行话啊,这土夫子的行话,你都跟道这里了,应该知道这什么地方吧”。
李莲花看着他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撇撇嘴,跟他仔细说明每个派别的不同和基本的行话。
跟他解释了一路,他顺水推舟答应了与方多病合作,负责保证他不露馅。
等到商谋好一切,众人各怀鬼胎地来到席间,李莲花却意外发现了一个不该在这里的人。
涂山湫!
而她身边,正站着一个小孩,她笑了笑,一拍那小孩脑袋,指着李莲花道,“叫叔叔”。
而这一切发生,皆是因为,涂山湫走了捷径,她直接去截了笛飞声。
李莲花盯着那个小孩,半晌又看了看涂山湫,冷哼一声,涂山湫看了看李莲花的表情,暗道不好,果然生气了,“快叫叔叔”,她看向笛飞声,眼神带着威胁。
笛飞声暗暗咬牙,“叔叔”,涂山湫呼噜了一下他的头,想着希望笛飞声的降辈能让李莲花开心一下。
显然,并没有。
入席后,李莲花默不作声地释放冷气,而笛飞声吃着涂山湫给他夹的鸡腿,却只觉得味同嚼蜡。
他也不知道江湖中何时出来了这么一个高手,他甚至没有出招,就已经败了,他这次答应带着她一起来一品坟,也是万不得已,他得想个办法,甩开她才是。
想罢,他又咬了一口鸡腿,张庆狮这边却开始找事,“哼,什么时候,女人和毛孩子也能掺合一脚”。
涂山湫并不做声,卫庄主解围道,“诶,诸位,别看这孩子年纪小,这可是我家的一位辈分极高的长辈,可厉害着呢,至于这位”,他看向涂山湫,涂山湫笑笑,拍了拍笛飞声的肩膀,“不才,我是他的姨母,主要还是我家外甥比较厉害,是吧外甥”,她看向笛飞声。
张庆狮这边不屑摇头,而丁元子开始怂恿笛飞声喝酒,“小娃娃,这卫庄主非要带着你,说说看,你会什么花活”,笛飞声并不理他,继续夹菜,丁元子夹住笛飞声筷子,“干我们这行,跟着我们混,光闷头吃可不行,来来来,喝口酒,长点毛,才叫汉子”。
笛飞声本就气闷,有人送上来找死,他当然不介意处理掉,他抬手就将筷子插入丁元子手心,“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