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
“切。”荀安转身继续走。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卑鄙?”邵易冷拦着腰把她捞回了怀里。
荀安就这样背对着他,被他裹在了怀里,然后颈边传来轻吻的触感。
邵易冷低低的声音滑过耳朵,“这才叫卑鄙。”
“!”荀安羞得怔住了。
“啊…怎么我像在教坏小朋友。”邵易冷的罪恶感后知后觉地上头。
“切,我不是小朋友。”
“到家了,”荀安转身,“狗狗再见。”
“再见。”
荀安拥抱了他一下,然后转身进了居民楼。
电梯里,荀安嗅到自己的外套上有香味,应该是刚才路上他帮她拿外套的时候染上的。
好香…
家里的空气沉闷。
荀安坐在自己屋中,没一会,荀妈板着脸,把手机重重地扔在床上,坐了下来。
“荀安,你胆子现在是真不小,最近中午和谁待在一起”荀安心里咯噔一下。
“朋友。”
“哪个朋友?”
“……”
“这么不要lian的事,你现在都做得出来?你是有多缺男人?跪下!”
荀妈在她的面前,把她和邵易冷的聊天记录从头看到尾,语音也一一放了一遍。
离天亮还有两小时,荀安侧躺着。脑中一遍遍荡着晚上的情景。
“你是有多缺男人?”
“不要脸。”
“不想学直说。”
“现在两个选择,要么,我以后不上班在家看你到毕业,要么,滚去私立。”
“妈,我是真的喜欢他。”
荀安一整晚,只说了这一句话。
荀妈是个极端且死固执的人。无论怎样,她都不可能再会有机会去见邵易冷了。
第二天,照常去了学校。
但和往常不一样,她被监视了。她的老师会严格汇报她入校离校时间给她妈妈
家里的监控天时天刻无死角地监视着她。
又回到了喘不过气的囚牢里。
现在她唯一的希望,是在明天中午的约定。
他会来吗?会吧。会吧……
他没来。
那天荀安不顾一切,固执地等在门口,一分,一秒,直到路上没有来往的学生。
他真的不会来了。
他不要她了。
不要她了。
那一天,荀安的心里有场海啸,可她静静地站着,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荀安没有哭。她像是个破布娃娃,被埋在了废墟里,身体在黑暗里沉沦,一切挣扎都毫无
意义。
因为没准时到家,她又跪了一夜。
“我偷偷地碰了你一下,不料你像薄公英一样散开,
此后到处都是你的影子。”
荀安怎么也无法从恍惚中抽离出来,事情都发生地太突然了,疯狂地袭击她的心脏,以致于陷入了游离状态。
又回到了从前,黑暗得不能再添一分悲伤的深渊。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她开始厌食,失眠,解离,耳边回荡着凄厉的幻听。xue从伤口渗出来,伤口未及痊愈又被划开,手腕上乱七八糟的印记让人心惊,几乎没有空处还能再下刀。
只有痛疼才能让她短暂从空白的世界抽离,回到现实。
她拉开抽屉,看着里面攒着的药物静静躺在那里,理智不合时宜地回了笼。
不行,还不够,还没到时间。
别离人们在讨论有朝一日的时候,其真正的意思是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