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神志不清,关押他的牢笼,快要被他冲破。
江云初出手,打昏了赵宇,但江云初的手不小心被赵宇抓伤,张棠抓起江云初的手看:“刚才是不是被伤到了?”
江云初急忙缩回手:“没有,公子看错了。”
张棠不依不饶:“我不信,你伸手给我看看。”
江云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伤口愈合了,太上老君的药还挺管用。
江云初伸出手,张棠看了,没有伤口,这才放下心,刚才难道是他看错了?
张棠还是向江云初道歉:“刚才情急,唐突姑娘了,还望姑娘见谅。”
江云初没想到张棠还挺有礼貌:“没事。”
张棠问看守的人:“他怎么突然就发狂了?”
守卫惊魂未定:“刚才好好的,他突然就这样了,我们也不知道。”
江云初说:“是有人在操控他。”
“是谁?”
江云初也不确定:“我不清楚,这种术法是需要有人下达指令,就会像这人刚才那样,拼命要去做主人让他做的事。”
张棠试探着问:“你可有破解之法?”
江云初从锦囊里拿出一粒药丸,喂赵宇吃下:“我对它研究并不多,这粒药丸只能削弱他与下毒人的联系,下次下毒人再发指令,他不会像今天这样反应这么激烈。”
“这种药你还有多少?能否批量生产?”
江云初摇头,这药也是她偶然发现的,她看过太上老君的药方,这药成分与当日太上老君的药方相似,或许可以暂时压制。
张棠从未被逼入如此地步,就算在战场,他也从未像现在这般窘迫过。
江云初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盯着张棠看。
张棠察觉到江云初的目光,问:“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江云初说:“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若我是幕后主使的人,我也会选择这样做。”
“做什么?”
“这些日子听说公子除了进京受封赏,就再也没进过京,但总有人按捺不住想要除掉公子,公子战功赫赫,若我猜的没错,是有人想要将你收入麾下吧?”
张棠没有否认:“是,从我升至副将,许多人对我明里暗里示意过,尤其是家里有女儿的官员最多,不过我都拒绝了。”
江云初好奇:“做个大官的乘龙快婿不比在边关受苦强?”
“每个人选择不同罢了。”
江云初还想继续问下去,但现在的情况再问下去太刻意了,便回到刚才的话题:“公子可还记得那夜攻城的士兵说的话?”
“记得,他们想杀了我,然后向朝廷诬陷我联合流匪企图谋反。若我死了,便是死无对证。”
“不,他们不会让你死。”
“为何?”
“从他们的角度,他们肯定是想将你收入麾下,但公子是不会答应的。所以,那夜攻城的流匪和士兵,他们打算全都变成毒人,江将军手下的士兵,在朝野可是赫赫有名,西北被你们守得跟铜墙铁壁一样,任谁也会心动想要这支军队。我刚才制服赵宇,都还没用全力,但你不一样,我打不过你。这术法可以让受术者增加百倍的力量,你和你的士兵们若成了这毒人,必将是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而且,还听话。”
“.......”张棠被江云初这番话惊到,若真如她所说.......
江云初继续说:“若我是幕后主使,我会选择把全城的人都变成毒人,这样没有人会走漏风声,盛川在不知不觉间就会变成一座死城。就这样继续下去,待到皇上发觉,已经晚了,说不定那时都打到长安了。”
沐阳曾经对代柔说过,此事或许会轮到他们头上,但他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沐阳问:“可有解决办法?”
江云初看着张棠:“只要公子不要隐瞒,我必全力相助。处理完这件事,我自会离去,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你就没有所图的东西吗?”
“我当然有所图啊,我图你们不要拦着我查这事,图你们在我离开之后当我没来过,忘了我。”
张棠看着江云初,江云初也毫不畏惧迎上他的目光。
张棠觉着江云初的眼神看着有些相似,但又不能确定在哪里见过。
张棠觉得赌一把:“可以,但你若敢伤害无辜之人,我定不饶你,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
“成交。”
“大人,不好了,有人越狱了!”一个狱卒慌慌张张追上三人。
江云初一下就知道是谁越狱,立刻跑开。
张棠问:“谁越狱了?”
“是方扰!”
张棠和沐阳追了上去。
代柔感受到一股很强烈的邪气,跟